葉昕婷咬咬牙,站起道:“為了能進入理想的雜誌社,我努力看看!”
天月大學校報采訪室,一個麵容俊秀的男生驚詫的睜大了眼睛。
“學妹,你剛剛說什麼?你想要拿到四位‘天月王子’的采訪報導,這可不是開玩笑吧?”
新聞係三年(一)班的白洋,江若離的男友,係高材生。
瞧見葉昕婷被大嗓音嚇到的樣子,又轉頭看向女友。江若離點點頭,算是回答了他的疑問。
他搖頭歎氣道:“學妹啊,你也太天真了,你以為采訪的是外麵的阿貓阿狗嗎,他們可是天月市所有人敬為神人的四位王子耶。且不說他們經常神龍見首不見尾,讓人摸不清他們的行蹤,就算讓你見著了,他們會答應你的采訪要求嗎?很多媒體的記者都把這件事視為畏途,談之色變,當然,不怕死的記者也有,但他們傷的傷,丟臉的丟臉,沒有一個可以完好無損的。”
葉昕婷詫異的看向江若離,後者咂嘴道:“你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如今如白洋所說的那樣。”
葉昕婷皺了皺眉,心中想,宮飛沫可是給她出了個難題。
“我想錢能通神,或許我們可以出一筆錢請求其中一人的專訪,那就簡單多了!”江若離興奮道。
“那更不行了!”白洋盡是搖頭道:“我聽《紅雨》雜誌社一個朋友說,他們社曾以一百萬的酬勞索求某位王子的專訪,卻遭到該王子的一口回絕。以我們的經濟狀況,你想我們能拿得出比這更多的酬勞嗎?所以說,用錢是行不通的。”
“那我就拿出狗仔隊的精神,死守、死纏、死困,總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葉昕婷學足狗仔的作風,信誓旦旦道。
一旁撥弄著相機的記者蘇湛聽後長歎一聲,大搖其頭道:“這個方法行不通的。所有能用的方法我都用上了,我曾花了五天五夜的時間死守在凡穀高中的校門前,但卻連‘聖劍王子’的半邊臉都沒見著。我每次剛走近校口,立刻就有數名黑服青年出現在我麵前,我根本一點辦法也用不上。那次行動,我最大的成就就是拍下了‘聖劍王子’坐的那部黑色轎車的相片而已啦!”他鬱悶的聳聳肩。
葉昕婷擰著眉道:“真的那麼難嗎?”
白洋又歎了口氣:“如果不難,我們校報也不用寫些花花草草的新聞,也不用整天采訪那些所謂的校園名將、籃球明星了,比起那些千篇一律的新聞和眾人熱炒出來的校園明星,四位‘天月王子’的消息更能吸引眾人的眼球。總而言之……”大家對視一眼。
“這是一項不可能的任務!”驚人的異口同聲。
如平地驚雷般,波及之地眾人均已停下手頭工作高聲議論。
“小婷,你怎麼了?”江若離擔憂的看著好友,從剛才葉昕婷就沉默了下來,她想,是因為這件事太難的關係吧?
白洋歎惜的說:“你們隻是大一新生,現在入社還早,等過幾年再說吧,將來的機會有得是。”
“小婷,不如我們放棄算了。”
“不!若離,你不覺得這件事很有挑戰性嗎?”她目光盡放光芒,眾人臉一凜。
葉昕婷看了看大家,智慧的眼睛閃過一道精光。
“我父母親是冒險家,他們曾告訴過我,麵對命運的挑戰就要迎難而上。不管前方鋪滿了荊棘,還是會出現毒蛇猛獸,如果不勇敢越過沙丘,永遠也無法找到綠洲!從小到大,我的命運一直暢通無阻,我一直很崇拜父母親傳奇的經曆。現在,正是一個挑戰自我的好機會,如果這是一項‘不可能的任務’,那麼,我就要將它變為‘可能’!”
那道智慧之光將所有人都震住了,“嘀嗒,嘀嗒,嘀嗒……”一陣死寂的沉默,清晰可聞牆上掛鍾緩慢走動的聲音。
“一個冒險家的女兒……”白洋率先打破了平靜,望著自信的女孩,動容道:“或許,真會發生奇跡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