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悲歌,他說的可屬實?”
穀道子冷冷的看了眼邪藥師,扭頭對著趙悲歌問道。
趙悲歌聞聲心底一震,就要將所有事情詳細講述出來,可他又不敢將這件事情的真正秘密講述出來,也不敢將得到萬木精華的事情說出。
非是他沒有膽量,不敢得罪邪藥師和血魔,而是他沒有辦法自圓其說,去解釋自己如何知道血魔之秘,又是如何毀了血魔陣法的。
畢竟血魔乃是萬年前成名的大魔頭,他的傳承功法一旦宣揚出來,趙悲歌將舉世為敵,恐怕連穀道子都會動容。
如此穀道子一旦動了貪念,他和在場的所有人,都將似無葬身之地。
想到這裏,趙悲歌長長一歎,惡狠狠的瞪了眼邪藥師,拱手一抱對著穀道子說道:“啟稟老師,邪師兄說的大部分都屬實,唯有後麵弟子不敢苟同!他的寶貝和轉變血脈的方法也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在中途出了變故,自己毀掉了!要不然,您以為憑借弟子此刻築基境的修為,又如何能夠從邪師兄的布置下逃出來呢?”
被趙悲歌這麼一說,邪藥師不由一愣,頓時也覺得有道理,不由一拍眉頭,失聲說道:“莫非真是如此……倘若那樣的話,我豈不是……”
一時間,邪藥師的情緒湧現了一股頹廢的氣息,整個人的氣勢一弱,緊盯著地麵的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已經坐在了地上。
穀道子聞聲這才吐出了一口氣,又見邪藥師如此嘀咕,也去了心中的戒心,扭頭對著邪藥師說道:“此事已經失敗,你也不要在想這個法子!否則的話,我定會親手終結了你這一部妖蠻部族的!”
“啊……弟子多謝十三師叔教誨,此事弟子絕對不會在想了!我們妖蠻一族的繁衍自然而為,絕不強求,也不會拿別的種族來做實驗了!”
邪藥師一震,趕忙回過了神來,接著又是磕頭,又是道謝,似乎是一個知錯能改的孩子,有一種幡然醒悟的感覺。
穀道子哈哈一笑,抬頭看向了花曉曉,笑著說道:“花姑娘,聽說金國已經決定出兵百萬討伐此地,唐宗更是派出了手下精銳,你可要和老夫在這裏看一看百萬雄兵的氣勢?”
他這是邀請,也是在詢問花曉曉的意思。
花曉曉輕輕一笑,眼神從趙悲歌身上掃過,趕忙答應了下來:“晚輩恭敬不如從命!”
“嗯!邪藥師還不帶路,這一次金國大軍,就讓這些小家夥們幫你解決,也希望你們盡釋前嫌才好!”
穀道子點了點頭,扭頭看著邪藥師威嚴的吩咐道。
趙悲歌聞聲心頭一震,泛起了一股凝重感,他不知道穀道子到底是什麼想的,難道真的要幫助言而無信的妖蠻一族建立國度麼?
可邪藥師這樣肯和血魔為伍的瘋子,又如何能夠讓人相信!
這樣的人又如何能夠管理好一個國度呢?
“此事可不能完全逐了邪藥師的心願啊!”
趙悲歌念頭萬千,覺得妖蠻在東域立國並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