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傳你一道九震碎勁法,此法乃是借內勁之力,淬煉血肉筋骨的法門,可助你突破難關,超越極限,成就至尊煉體!……”
阿珂將一道勁力淬體的運轉之法傳入趙悲歌的腦中,且還幫助趙悲歌熟悉了一下九震碎勁法的運行路線和方法,複又沉寂了下來。
趙悲歌盤膝坐地,默運九震碎勁法,熟悉此法的勁力流動路線,待他還未將此法運轉一周天時,體內的勁力就已經耗盡,讓他後繼無力,不得不強行停止了運功。
“好神奇的淬煉方法,竟以勁力為錘,通過特殊頻率的震動來淬煉血肉筋骨!……可惜啊!此法太消耗勁力,憑借我此刻的勁力,竟無法將此法運轉一周天!看來隻能夠借助強大的生機之力,來彌補勁力的虧損了……”
許久,趙悲歌這才睜開了眼睛,眼神中帶著一抹振奮的說著。
這時夜風漸涼,窩棚中鼻息如雷,空蟬早就進入了夢鄉,而窩棚旁的鍋台上還有火光搖曳,鍋中飄出的股股肉香,讓趙悲歌隻覺得肚中咕嚕作響,一股饑餓感油然而生:“師姐為我留了飯……”
說著,趙悲歌就要去掀開鍋蓋品嚐鍋中美食,還不等他站起來的時候,一道白光從空中落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將趙悲歌踩在了地上。
“畜生,沒想到竟是你害的我顏麵大失,成了笑柄!我可真是沒有想到,趙大磊那廢物竟連你也對付不了,反倒是讓你因禍得福!我那幾株炎蕊也是被你得去了吧……哼!真是好大的膽子啊!不僅吞了我的靈藥,還殺了我的人,竟敢留字威脅於我,你可真是膽大包天啊!”
長孫無名將趙悲歌踩在腳下,眼中陰寒無比,在他說話的時候,自他腳下為中心,一道道寒霜快速蔓延,眨眼之間童子峰的峰頂一片白亮,如同是寒冬臘月的暴雪剛剛落下一般。
刺骨的寒毒滲入體內,鑽心的疼痛讓趙悲歌顫抖不已,他被凍得幾近麻木,身體顫抖個不停,幸而萬毒之心將一股股暖流送入他的血脈中,才沒有讓他被凍死。
“不錯,人是我殺的!就算是時間倒流,我也不會猶豫半分的!哈哈……”
趙悲歌強忍著一口氣,感覺背上如同壓著一座大山,饒是他煉體境九重天的實力,在長孫無名麵前,仍舊脆弱的如同是一隻螞蟻,可他並不會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噗!
長孫無名聞言眼中寒氣更盛,猛地一踏腳,趙悲歌的經脈竟在這一腳之下寸寸斷裂,碎裂的五髒六腑如同被冰刃攪碎了一般,刺骨的寒意和攪裂般的疼痛,讓趙悲歌幾近暈厥。
“哼!想要這麼容易的死?沒門!得罪了我長孫無名,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不是挺能耐的麼,敢一個人深入夜林禁區!我就帶你去那裏,讓你嚐嚐被獸噬、毒傷、荊棘刺骨的味道!”
直接殺掉趙悲歌似乎並不能讓長孫無名解氣,他的眼中泛著陰邪惡毒的光芒,腦中閃過了一個個惡毒的念頭,一邊說著,一邊鉗住趙悲歌的脖頸,身上寒霜氣息鼓蕩出來,化為了一團白雲,輕飄飄的帶著趙悲歌駕雲離去,朝著東麵夜林禁區中飛去。
夜風依舊,童子峰峰頂的霜雪瞬間消融,除卻已經熄滅的篝火外,再也看不出有什麼異常,空蟬的鼾聲依舊,並未被方才的事情所驚動。
吼!吼!
黑夜中,夜林禁區中傳出了一聲聲的獸吼,似乎今夜林中的野獸異常的興奮一般。
長孫無名提著趙悲歌踏入禁區,落在了裂穀旁的緩坡前,他看著聽著前方傳來的聲聲獸吼,嘴角勾起了一抹陰毒的笑:“聽到了嗎?今夜的野獸可是異常的興奮啊!你說我該如何炮製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