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沒事哥。”
齊寶寶話音剛剛落下,陳雪的負責醫生就進來了,先是給陳雪拆開了石膏,腳腕上那一條疤痕像蜈蚣一樣。
陳雪顯然沒有想到疤痕,居然會這麼大,對於一個女生來說,這是永遠也去不了的疤痕。
紀銘琪並沒有發現陳雪的異樣,因為他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手機上,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陳雪。
倒是齊寶寶,一眼就看出了陳雪的心思,一直在旁邊安慰他。
“你放心就好了,現在醫術這麼發達,到時候做個激光去疤就可以了,隻不過要等傷恢複一段時間,別難受,你永遠是最漂亮的。”
陳雪看著齊寶寶,突然感覺到有一股戀愛的味道,她不確定是不是,隻知道這種感覺是紀銘琪以前從來沒有給她過的。
石膏也拆完了,陳雪也該出院了,她努力的放慢自己的速度來收拾東西,隻希望再留在這裏多一點時間。
“我出去接個電話。”紀銘琪拿著手機出了病房。
病房裏隻剩下齊寶寶和陳雪,齊寶寶怕尷尬,還假裝拿出手機在和別人聊天。
而陳雪慢慢放慢了自己收拾東西的速度,直到停下來。
“齊寶寶。”
“啊。”
“你不用擔心,我們一定會再見的。”
說完就自己拿起了一個大包,走了出去,齊寶寶本來還想上去幫她,可是剛剛走了幾步卻停了下來,就在那一霎那他好像沒有一絲勇氣上前。
知道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才連忙的打開病房門,卻隻在走廊的盡頭看到了兩個身影,他們是那麼的般配。
“陳雪,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齊寶寶自言自語道,她知道陳雪一定聽不到這句話,他實在不理解陳雪那樣做的理由是什麼,難道她也喜歡自己,或許隻是閑的沒事逗自己玩。
一邊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一邊是自己從小長大的兄弟,兩邊對他來說都是不可缺少的,最後到底應該怎麼選擇,他自己也不知道。
陳雪坐上了紀銘琪的車,本來還想和紀銘琪好好的聊一會天,可是這個工作狂,一路上隻知道看自己的手機,和各種各樣的人打電話,陳雪根本插不上一句嘴。
如果要是齊寶寶肯定不會這樣對自己,陳雪心裏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連她自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
為什麼隻要現在有事沒事腦袋裏麵,就全部都是齊寶寶,一直也不可揮散,想到當時在病房裏,才那個吻確實是她情不自禁,和前麵幾次完全不一樣,以前隻是看在他是紀銘琪的好朋友,騙來玩玩,可是剛才那個吻,卻是她內心的一個呼聲。
她想好好的吻一邊齊寶寶,是那種不添一點雜質,隻是兩位有情人,沉醉在那個吻裏。
陳雪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最近這段時間她總是這樣,時不時的就會想關於齊寶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