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個月,男人就將兩個月的工程款,全部都帶走了。還了高利貸。他知道自己也回不去了,於是就連夜逃跑了。
令韓易辰奇怪的是,男人逃到什麼地方去了,現在是死是活。自己竟然查不到一點消息。
男人將所有的錢都還了高利貸,按理說,是沒有經濟條件逃到境外的。
如果男人還在國內的話,沒有理由連他韓易辰都找不到。
除非,有人在幫他。
紀銘旗揉了揉太陽穴。聽完韓易辰查到的消息。紀銘旗知道,這是一個大案子,牽扯到的應該不僅僅隻是攜款逃跑。可能還涉及命案。
紀銘旗之後又來到那男人妻子的住處,前幾次都被她的家人拒絕了,紀銘旗透過虛掩著的門遠遠地看見院子裏的女人十分的消瘦。
這一次依然是被她的家人拒絕,正當紀銘旗向對方講明了自己的來意的時候,那女人走了出來。
女人告訴紀銘旗,幾個星期前包工頭來找過她,說想求得自己的原諒。但是家人還是將他趕走了。
女神神情黯然的說道:“我也不會去原諒他的。所以,這位先生,以後他的事情,就請不要再來找我了,現在我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希望你能理解。”
女人的話讓紀銘旗思索良久,男人在逃跑之前來找過自己的前妻,求得原諒?十幾年都過去了男人還是放不下啊。這突然讓紀銘旗感覺到這更像是一個人臨死前想要了卻自己的遺憾一樣。
紀銘旗離開了那個小鎮。
途中接到一個電話,聽完電話後,紀銘旗立刻驅車往自己的事務所趕。
原來是韓易辰找到了麗莎,現在韓易辰正在自己的事務所等著自己。
“怎麼回事?”紀銘旗看見韓易辰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你上哪了?”韓易辰並沒有回答紀銘旗的問題,反而是不緊不慢的問他去哪裏了。
紀銘旗知道這時候要是跟他爭論的話,自己是占不到什麼便宜的,於是開了一瓶水,坐下來,慢慢的說道:“我去找包工頭的前妻了。”說完又喝了一大口水。
“你去找她幹嘛?”韓易辰不解。
“那工頭失蹤之前去找過他前妻,求她前妻餓原諒。”紀銘旗放下手中的水,看著韓易辰。
“他是在做無用功。”韓易辰的語氣裏麵有一些厭惡,他看不起這個男人。
“是的,他的前妻並沒有見他。在他前妻的眼裏,他就是一場噩夢。”紀銘旗有些語重心長。
“對了你不是來告訴我麗莎的事嗎?”紀銘旗追問道。
“是啊,讓我等了你這麼久。”韓易辰還有些不高興了。
“好啦好了,說正事。”紀銘旗真的懶得理會他。
“麗莎是被警察找到的,現在已經被送回國了。隻不過,好像已經瘋了。”
“瘋了?”紀銘旗有些不敢相信。一個好好地人怎麼突然就會瘋了呢?
“警察找到她之前她好像被人糟蹋了,當時麗莎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警察也沒有辦法從他的口中問出什麼線索來。”
“什麼人做的呢?”紀銘旗陷入了沉思。
“可能是當地人幹的,也有可能是我們猜想的那樣,整件事的幕後還有人。”
說完這話時,倆人不約而同的看了對方一眼。可能他們心裏都有懷疑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