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小酒館真是意義尋常了。”楊春生附和著感慨道。
“等一下我會說,你就是我拉來泰國做生意的客戶,我派巴祖拉跟著你學東西,可是不知道怎麼了就不小心得罪了奇武集團,而我跟你父親有舊。而且你是我拉來泰國發展經濟的,所以我不能看著你死,更不能看著巴祖拉死,這才冒險出兵援救你!
而你被王誤會了,這才進了泥鰍集團的內部,而你知道泥鰍的內幕後才想著幫助我,拯救這個泰國,想出手裏應外合,一舉剿滅泥鰍集團,知道嗎?”巴頌突然走了過來,幫華生整理了一下衣領,一邊悄悄地對著楊春生說道。
楊春生知道巴頌這是在幫自己掩蓋身份,感動地點了點頭。
“我說巴頌老頭啊,你要帶你家新人來混臉熟就直接說嘛。犯不著這麼七拐八彎的以吃飯做幌子!”一個跟巴頌差不多年紀的人站在小酒館的門口,對著巴頌喊道。
“喲,被發現了啊,那我可就不裝了!”巴頌轉身看著門口那個人說道,說完就走了上去,擺了擺手,示意楊春生也跟上去。
“人到齊了嗎?”巴頌問道。
“每次都你最遲,你說呢?”那個人沒好氣地回道。
“那就走吧。”巴頌也不理會那個人,就徑直走了進去。
“小夥子,你是巴頌什麼人啊?”那個人好奇地打量著楊春生,問道。
“額……”楊春生尷尬地看著巴頌將軍。
“等會再解釋,我可不想話說很多遍。”巴頌走了過來,推開那個人,拉起華生就徑直走進了一個包廂。
“真小氣,還是老脾氣啊。”不過他沒有立刻跟巴頌他們進包廂,而是跑過去應該是交代菜去了。
楊春生被帶進了一個包廂,包廂裏麵隻有一個人,一個大圓桌,菜還沒上,所以整個包廂顯得很空曠。
“這人是……”那個人看了一眼巴頌,再看了一眼楊春生,又再次不解地看著巴頌問道。
“等友塔納回來我再解釋。”巴頌也不會理會對方的疑問,徑直找了張椅子就坐了下來,拍了拍旁邊的椅子示意楊春生坐了下來。
楊春生朝包廂那個人恭敬地敬了一個禮,然後走到巴頌旁邊坐了下去。
不一會,門口那個人就進來了,也徑直找了個椅子坐了下去。然後就有人端著菜上來了,大家夥也不說話,直到菜全部上完之後,服務員走了,關上房門。
最開始在門口的人才忍不住開口對著巴頌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這小家夥是誰啊?你兒子我可以見過的!”
“是啊,我也很好奇,我們這三個的聚會可是從來都不會有外人參與的,你破格拉的人居然還不是你兒子,這就讓我們兩個奇怪了。”包廂那個人也開口打趣道,一臉興趣地盯著巴頌和楊春生二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