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也覺得和尚說得有道理。”蛤蟆還沒有從方才的情緒裏走出來,肚子裏帶著一些怨氣。
見和尚似有似無的質疑起了楊春生,他就不顧所以的附和了起來,沒頭沒腦道:“我看生哥英明一世,這一步算是走了臭棋了。”
言語中,他撅著上嘴唇看向了楊春生,不服氣的說道:“要知道,這個巴祖拉現在就是個人殼子,連走路都是飄著的,就別說扛槍作戰了。生哥你就這麼不問三七二十一,就把他跟邦恩一起放在了最凶險的紮古營寨,要我看啊,他很快就會在那裏葬送掉自己的小命的。”
“怎麼了,蛤蟆,你覺得讓巴祖拉那條小命葬送到奇武集團手裏不好嗎?”在紀北眼裏,蛤蟆的這句話充分暴露了自己智商,話音裏,他見楊春生根本不屑於回答這樣小兒科的問題,譏諷交加的,就準備給蛤蟆上一課。
笑臉盈盈的接著說道:“蛤蟆,不是我說你,你小子啊,充其量也就是扛衝鋒前的,做個帶隊的班長尚且可以,若還想再進一步啊,那真是想都別想!”
說到這裏,紀北微微頓了一下,與楊春生相視一笑後繼續說道:“你說生哥這步棋是臭的,那我問你,如果不這樣走,如果不把巴祖拉送到最危險的前線去,不讓他被奇武集團的人殺死,那麼,當我們到了比較危險或者想要反戈一擊而人數不足的時候,又通過什麼樣的手段來吸引泰國第三集團軍過來?你要明白,西那瓦雖然現在已經在第三集團軍有一些實權,但那總司令,掌握最高權力的,畢竟還是他巴祖拉的父親巴頌!”
隻這一席話,蛤蟆驚得目瞪口呆!
他萬萬沒有想到,楊春生已經想到了這麼遠!
更沒想到,紀北也看出了這步棋!
這讓他頗有些無地自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頭豬一樣愚蠢,方才那些怒氣早已飄散了,留下來的是一種想要鑽入地縫的“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楊春生與紀北,訕訕的笑著道:“生哥,紀哥,我就不在關公門前耍大刀了,我也不在魯班門前弄大斧了,小弟跟了你們這麼久,你們也知道小弟有多大的能耐,如今大戰就要來了,就請你們量才而用,給小弟我也派個差事吧。”
“哼,這態度還差不多。”看他這副傻樣兒,楊春生略感無奈的笑了笑。
籌謀良久,吩咐他道:“這樣吧,蛤蟆,頹拔的營寨是三個營寨中第二重要的,尤其是他的地形,在我們營寨的上遊,是我們飲用水的必經之地。我看,你也去挑選六十個小黑,也如邦恩一般,一麵訓練,一麵防禦。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