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中,視頻中的明煞若有所思,他趁著紀北停頓的功夫,一麵在路邊的轎車裏悠然的抽著煙,一麵認真的彙報了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想。
“不錯,這正是我接下來的想要說的,這個紮古的後台,正是奇武集團。剛剛明煞說看見有十二個保鏢保護著他,要我看,根本不是什麼保鏢,而是奇武集團手下的雇傭兵。他們下了這麼大的本錢保護紮古,這一來,充分證明了生哥剛才的分析是對的。
奇武那個老不死與陳建風那個小混蛋給我們來了這麼一手,一定是想要利用我們半價賣給泥鰍毒品以及練兵稱霸的事情來做文章,繼而鼓動那些實力遠遠不如我們的小幫小派,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誘之以利,不論如何,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將那些小幫小派聯合起來對付我們的。”
說到這裏,紀北微微停頓了一下,掃視著眾人,加重了語氣道:“關於這一點,請大家不要懷疑,更不要麻痹大意。千萬不要以為,就算奇武聯合了其他的幫派,也是一群烏合之眾,我們依然可以像擊敗之前的敵人一樣輕易擊敗他們。
恰恰相反,他們一定會不好對付,而且,還很有可能是我們華生集團自打成立以來遇到過的最強悍的敵人。這些,是我與生哥的共識,希望大家從現在起,盡快警醒起來。生哥剛才還說了,希望這些也能變成大家的共識。”
“對,紀北說的就代表我說的。”沉吟良久,楊春生接過了紀北的話茬兒,他眼中精光閃爍,似乎在審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徐徐的掃了一圈後,右手的指尖在桌麵上輕輕著敲打的什麼,猶如在與自己的思緒一同起舞。
不過,大約持續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楊春生的手指到底還是停了下來,卻是抬起頭,再一次看向了眾人。
微微笑則說道:“好了,該強調的,紀北剛才都強調過了。現在在這裏,無論是在場的,還是不在場的,跟了我這麼久,自然知道我這個人的性格,如果不是事態嚴重,我是絕不會這麼大張旗鼓的將大家召集到一起開會的。如今既然這個意思已經傳達到了,大家又都不是第一次與人放對,我就不多說什麼了。”
“而就當下的局勢而言,我是這麼想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奇武集團不是栽贓我們殺人滅寨麼,不是想要借著此事兒來聯合其他幫派麼?可想而知,在他們的宣傳下,很快就會有一個‘欺淩弱小、吞並金三角’的帽子扣在我們頭上,那麼,我們還客氣什麼。倒不如來個實惠的,趁著頹拔、海山、紮古三個營寨沒人,我們主動將他們的營寨占了,做為我們的外圍第一道防線。大家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