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沒有證據,還不好說這個散布謠言的人就一定與野狼失蹤的事情有關係,不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們不能因為一些意外的事情就丟失了我們的戰略定力。而從另一方麵來說,那暗中的敵人越瘋狂,就越能說明我們擊中他們的痛處了,練兵這件事情是絕對不能耽擱的。再者說來---”說到這裏,楊春生微微凝思了一下:“再者說來,如果野狼的此次失蹤確實是人為的,確實是被人設計的,那麼我想,這個設計的人倒未必會真的把野狼怎麼樣,依我看,利用野狼要挾我們的可能性更大些,而他們一旦想從我們這裏得到一些什麼,就必定會親自找上門來。”
“生哥,聽你這麼說,野狼他暫時還是安全的?”紀北有些拿不定主意了,畢竟按時未歸,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而聽了楊春生這一番分析,他更加確信野狼是被人擄走了。
“這也是我的分析推理,至於到底怎樣,那也隻有天知道了。”楊春生語氣裏亦是頗為無奈,理智告訴他野狼應該沒事,可感情糾結其中,又讓他不得不往最壞的方向去想---而那最壞的方向,是一個縱然隻是想起,也會叫人心神不定的存在。
卻是話音未落,一個哨兵手下急急忙忙跑了過來,向楊春生稟告道:“生哥,門外有一個叫做阿萊的人,自稱是奇武的手下。他說奇武叫他來,是想請生哥過去坐一坐。我告訴他,‘生哥很忙,坐一坐是什麼意思,若是沒有別的事,請你回去吧’。那個阿萊說,‘回去就回去,你們生哥不來,遲早會後悔的’。我見他話中有話,就拉住了他,讓他等在外麵,自己回來稟告。”
“咦,果然就找上門來了?”聽聞此言,楊春生眯起了眼睛,微微想了一想,對那哨兵說道:“你幹的不錯,待會兒去賬房領三百塊的賞金。至於那個阿萊,你現在就出去告訴他,說我說了,讓他等一等,我待會兒就跟他一起去奇老大那裏坐一坐。”那哨兵聽罷,高高興興的去了。
“生哥,善者不來,來者不善,我跟你一起去吧?”紀北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覺得此去必然與野狼有關,說話中間,早將晨練的外套脫了下來。
“嗯,你帶好家夥跟我去。另外---”楊春生向訓練場上喊了一聲:“邦恩,你讓大塔與二塔出列,我帶他們出去壯壯聲勢。”邦恩應了一聲,立即打發大塔與二塔過來。看著他倆一堵牆似的站在自己麵前,楊春生小心的囑咐道:“大塔、二塔,你們記住,我這次出去不是打架的,所以,到了那兒之後,沒有我的命令,你倆千萬不要輕舉妄動。當然,你倆現在的語言也隻學了個七七八八,所以,去了那兒之後,也別給我胡亂說話,一切看我的眼色行事,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