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中,見他這般“奚落”和尚,楊春生與野狼二人忍俊不禁,雙雙笑得前仰後合。和尚卻是急了:“我說姓紀的,你胡扯什麼?我昨晚什麼時候幹那事兒了,你別血口噴人好不好?哼,說我與人家纏綿,我還不怕告訴你,昨夜我確實與小烏沙在一起了,可絕不是你想的那樣!你難道忘了嗎?是生哥擔心砂楚再次聯係小烏沙,才讓我時時刻刻守在她身邊的。又說什麼我不主動聯係你們,說我把你們的生死拋在腦後,好好好,這個情報網絡中心我也不待了,先在就跟你們去垃圾山鑽草窠子去,到時候老子第一個打衝鋒。”
“行了,行了!”見他二杆子的毛病又犯了,說不定真的馬上會衝過來,楊春生趕忙掩住了笑聲,喝止他道:“和尚,我看你的智商真是下降了,難道你沒有聽出來嗎,紀北這是在開玩笑呢?特麼的,這麼多年戰友,連這點幺蛾子都瞧不出來了,我真是替你悲哀的很!不過現在啥都別說了啊,今天就給我好好在情報網絡中心呆著,給我把那雙眼睛緊緊的鎖定在屏幕上,要是有一條該報沒報上來的消息錯漏了,老子扒了你的皮!”
話音未落,不遠處的公路上傳來了一聲鳴笛。野狼站在土坡上眺望一眼,見識一輛綠色的吉普車奔馳而來,車鬥裏依稀能看見兩個一米見方的箱子,馬上跑了下來,向他們二人道:“生哥,紀哥,應該是劉勁鬆的人過來了。”
“我們先別打草驚蛇,看看他們要幹什麼。”楊春生說著,將衣領上的通話器翻了進去,隨即與紀北、野狼一起,將身子隱藏在了土坡斜側的枝葉叢中。
果然,不一會兒那輛吉普車就開了進來。垃圾山入口處的車道很窄,他們努力的向前開了一會兒後,不得不停了下來。其中一個人跳下來大罵道:“特麼的,這破路!泰國政府是窮見鬼了麼,怎麼不給老子們修得好一點啊。”
這人是個中等身材,大約一米七零左右,穿得流裏流氣的,右耳朵上還掛著一個拇指大小的金色耳墜,第一個跳下車後,他嘴上雖然罵個不停,雙手卻開始幹起活來,將那車鬥上兩個箱子卸下後,又衝著車內的人嚷嚷道:“你們兩個是死人啊!還不滾下來幫忙?難不成讓我一個人將三個火箭炮背上山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