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春生你這個生在福中不知福的,還棍子,你哄鬼呢!”和尚一聽,頓時有些氣不打一處來:“我也不怕告訴你,關於這個女郎的背景,我已經私自調查過了。
她是砂楚的人不假,被砂楚包養過也不假,可是你知道麼?她家裏有兩個重病在床的父母再養,前段時間你給的那些錢,都讓她給偷偷的送去醫院了。當時我還派人去過那家醫院,看到過她醫院裏留下的身份證明,確實是一個女孩,名字我現在還急著呢,叫做小烏沙……”
也許是說得太過用情,也許是憋在心裏的時間太久了,說起這個叫做小烏沙的女郎來,和尚的口才頓時升了一個檔次,如同錢塘潮水般一瀉而下,期間甚至很少的停頓,直到……
直到他漸漸的發現,隻有他自己在說,楊春生時不時的用一些古怪的笑聲應和著。於是和尚開始臉紅的辯解起來:“我說春生,你可別想歪了啊,調查她難道不是我分內的事情麼。”
“老實說,和尚,你是怎麼知道我想歪的,我可沒跟你說啊。”楊春生臉上掛著一抹壞極了的笑容,不住的齜牙道:“要我看啊,男人就要敢愛敢恨,要跟著自己感覺走。不是我說,和尚,你要是真的喜歡上了人家,等我們把砂楚搞定了後,就主動表白啊。反正你以後要發展我們的情報網絡中心,要長時間的待在泰國,一個人終究不是個事兒,縱然做不成夫妻,養個情人也挺好嘛。”
“我……我……”楊春生的這番話一下子將和尚說動了,不知怎的,那“養個情人”的字眼像是洛鐵一般,剛剛出口,便立時刻印在了和尚心裏,他躊躇良久後,方才又對楊春生說道:
“春生,我們是多年的戰友,有些話我就不憋在心裏了,你給我拿個主意。你說我要是真的把她包了,供她吃供她喝甚至幫她養家,算不算是違反組織紀律,會不會被上司責罰。”
“事情是這樣的,和尚。”麵對如此尖銳的問題,楊春生的眼皮微微跳了一下,凝思一番,極為認真的說道:“我跟這麼說吧,和尚。要說這樣的事情不違反組織紀律,那是扯淡,如果上司知道了,那也必定會受到責罰的。
不過,我是這麼想的。我們現在的經費,並非組織上撥下來的,是我們刀頭舔血換來的。因此,我並不反對你用少量的經費給自己構築一個溫馨的小窩,讓你在勞累苦痛的時候,有個避風的港口。
至於說組織那裏,從編製上說,從這次懸劍計劃的主從關係上說,我就是你的上司。隻要我不向上級反映,是不會有人責罰你的。因為我們大家都知道,我們在從事著什麼樣的職業。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中,我覺得應該遵從特事特辦的原則,所以說……和尚,我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