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已經將該說的與不該說的都說了,大蛇並沒有第一時間收到尼克是否答應見麵的回複,時間在等待與思索中進行著,似乎有些漫長,又似乎有些暗流洶湧。
打開房門,眼前的女郎是那麼熱情與豪邁,她像是一隻森林裏飛來的黃鸝鳥,羽毛靚麗無比,有著好聽的聲音與誘人的身材,雙眸流星一般勾魂的看著楊春生,紅唇點綴著香舌的旖旎,吐氣如蘭道:“先生,需要服務麼?”
事實上這應該是最挫劣的美人計了,因為當他出現在自己眼簾的時候,楊春生耳麥裏就響起了和尚的聲音:“春生,這個女人是砂楚派來的。昨天我們在監控跟蹤砂楚的時候發現了她,當時還以為砂楚隻是去漁色去了,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誰想她今天就出現在了這裏。”
和尚見過這個女郎,見過她那對玉峰上婀娜的風韻,見過她那雙玉臀勾魂的擺動,那是每個男人都曾夢想征服的地方,在這樣的尤物麵前,和尚自付不會有多大的定力,因此在說完上麵的一句話後,他意味深長的怪笑了一聲,試圖提醒楊春生道:“春生,一定要把持住你下麵不斷增長的三寸啊,我代表柳舒舒向你問好。”
如果不是顧忌著“美人計”的窗戶紙,楊春生一個“滾”字差點脫口而出,他臉上劃過了一絲慍怒,對和尚如此的‘居心叵測’很是不滿,但那又能怎麼樣呢,想到了柳舒舒,楊春生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那隱隱若現的男士荷爾蒙停止了散發,頭腦開始變得冷靜了下來。
看來這個砂楚還是不死心啊,他還是想要與我作對,想要抓住我的一些把柄,繼而將我除之而後快,作為他晉升的資本……要不然,他怎麼會派這樣一個女郎來呢。
她那雙目盈盈的,如同月夜裏的溪流,泛著明亮而曖昧的光芒,見楊春生良久不語,還道是他已經心動了,那一對藕臂輕輕的環繞上來,摟住了楊春生脖子的同時,那一雙大長腿也已經開始圖謀不軌,翹起來其中一隻,向楊春生最為悸動的地方徐徐挺進著。
這是真的專業啊。看著她這一舉一動,無不是上佳的‘功夫’,楊春生笑得是那麼單純和可愛,輕輕的將她的一雙藕臂支開,真誠而又認真的說道:“美女,我確實需要服務。不過不是你想要而擅長的那一種,是家政方麵的,你願意留下來麼?”
“做家政?”那女郎聽到這三個字時簡直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眉間微微蹙了起來,似乎際遇了一個最好聽的冷笑話,捂嘴輕笑的時候,那一對玉峰劇烈的抖動著:“我不是聽錯了吧?你說要我做家政?做保姆那樣的活兒?”
“怎麼,你不願意麼?”她的聲音確實很好聽,不知道是先天的,還是經過特殊的訓練,楊春生覺得自己的自製力也是極為有限,為免衝動與犯錯,刻意保持了與她的距離,徑直來到了沙發上,點燃了一隻雪茄,用繚繞的煙霧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