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長久以來徘徊在生死邊緣養成的習慣,這些習慣看似不起眼和很麻煩,但是往往可以給你省去很多的麻煩,甚至關鍵時刻可以保命。
楊春生出了酒店以後,掏出了口罩帶上,然後把外衣的帽子拉了起來。
這時候就算是托克站在他麵前,也休想認出他,完全和變了一個人一樣。
華盛頓街頭的夜晚和國內的很不一樣,沒有那麼嘈雜的環境,除了來來往往的車輛以外,路邊也沒有見到什麼擺攤的小販,行人也不是很多,而且大都是來散步的。
主要這裏不是商業街,所以人不是很多。
楊春生走在人行道上,掏出手機,撥通了托克的電話。
電話那頭響了幾聲以後,被接通了,首先傳來的是一陣勁爆的音樂聲以及男男女女的歡笑聲,十分喧鬧。
“……哎,寶貝兒你等會……喂?誰啊?”托克大大咧咧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有些大舌頭,應該是喝醉了。
“是我,華生,我有件事情想要問你。”楊春生直接開口道。
聽到說楊春生打電話過來,托克愣了一下,隨即就笑了:“哥們兒是不是後悔沒來了?現在來還不晚,我給你留了兩個妞,我就在百老……”
“別扯這些沒用的,白鯊會的總部在哪裏?我需要詳細地址。”楊春生撇了撇嘴,直接打斷了托克的話。
“嗯?你要白鯊會總部的詳細地址幹什麼,你不會是要……”托克講到一半就住了嘴了,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楊春生知道他已經猜到已經要去挑白鯊會總部了。
“怎麼,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有什麼錯麼?快點,把白鯊會的地址跟我說,最好還要他們的大概人數。”楊春生輕飄飄地說道,仿佛再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電話那頭的托克酒醒了大半,他吞了口口水,一把將趴在自己懷裏麵的妖豔女郎給推開,然後有些緊張地說道:“華生,你不要幹傻事啊,那白鯊會雖然實力不是很強,但是就憑你一個人還是沒法挑他們全部的,況且他們還有……”
托克突然不說了,似乎在顧忌些什麼。
“有什麼?”楊春生停下了腳步,托克果然知道些什麼,白鯊會有著自己的底牌,但是為什麼他又不說了?
“沒什麼,總之你小心點就是了,我也就勸你到這裏了 ,要是打不過就趕快跑,給我打電話,我找人去接應你,我托克還是有幾分麵子的。白鯊會的地址在南街夜玫瑰酒吧那邊,那裏亂的很,都是些窮凶極惡的人。他們具體人數我也不知道。”
托克直接把自己知道的信息都告訴了楊春生,不過關於白鯊會的那底牌托克還是沒有說出來。
楊春生也懶得逼問,自己多注意一些就行了。
掛掉了電話,然後楊春生直接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坐了上去,對司機說道:“帶我去南街夜玫瑰酒吧。”
“夜、夜玫瑰?”司機說一個白人,絡腮胡子,鼻子紅紅的,看起來就像是喝醉了一樣,他聽到楊春生說去夜玫瑰酒吧,扭過頭來用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楊春生,然後不確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