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四大家是擺在明麵上大家都知道的四大家族。這四大家名下有哪些產業,每年產值有多少,不僅僅中央的首長們知道,就連稍微內行一點的圈內人隻要稍加打聽,也能知道這些信息。
能被人看見的,都不算是力量。
張冠宇一直都記著小時候爺爺對自己說的話。四大家族表麵上看起來風光,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也隻是被推到台前吸引輿論與大眾視線的擋箭牌而已。
真正強盛的家族,從來都不會輕易被外人知曉,就好像金家。
將手中的電話掛掉,張冠宇像是了了一樁心事坐到金薇安對麵,“剛才是我失禮了,如果不是出了點小意外,我也很想好好和你說這些事情。”
金薇安滿不在乎地搖頭,“早就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反抗。”
張冠宇點了點頭,“你理解就好,我隻是拿回屬於我們張家的東西。”
張冠宇的爺爺張林鶴以前是國民黨的高級將領。隻不過解放軍在人民群眾的支持下越戰越勇,可以說是節節勝利。張林鶴見局勢不對,臨陣投誠,還在開國之後得到了不錯的安置。
張林鶴雖然從那以後再也不能進入軍隊係統,但是早年高官厚祿的積累,使得張家有著不俗的資本。再加上張家的後代一個個都有著敏銳的目光和頭腦,趁著改革開放時期,張家很是藉由自由市場開放這個機會發了一筆大財。
張家慢慢地最終成為燕京舉足輕重的四大家族之一,然而張家的野心遠遠不止於此。
“那本書中的地圖隻有我金家的人才能看懂,你也是因為這個才不殺我的吧?”
張冠宇微微一笑,“薇安,你在說些什麼?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當然不會傷害你。”
見張冠宇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變,金薇安冷笑一聲失去了和他說話的興趣。也就在這個時候,張冠宇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拿到手了嗎?”
電話另一頭沒有回應,而是長久的沉默。
張冠宇總算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他皺著眉頭追問,“你是誰?”
這一次對方終於有回應了,隻是一開口就是讓張冠宇很不舒服的嗓音,“張冠宇,你做錯了。”
我做錯了?
張冠宇被這句話給嚇住了,但是很快他又惱羞成怒起來。
“我張冠宇做事從來不用任何人來教!你到底是誰!”
張冠宇已經意識到事情有些偏差了。至少接電話的不是自己人,那就說明地圖沒有拿到手。
“你的這種行為,葬送了整個張家。不過這樣也好,免得我們再找個由頭將張家除名。”
“你……”
砰!
張冠宇還想要說些什麼,一聲槍響從外麵的海麵傳來。
一顆子彈直接穿透船艙的鋼板,將張冠宇的頭像西瓜一樣打爆。
紅白之物飛濺到金薇安的臉上,將她整個人都給嚇呆了。她什麼時候見過這麼恐怖的場麵?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一動都不敢動。
“怎麼回事!怎麼會有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