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強說完就匆匆和任長策告辭離開了。
等到衛強一走,任長策和楊春生這才都鬆了一口氣。
任長策將桌上的茶杯端起來輕輕地喝上一口,他淡淡地瞥了楊春生一眼,“說說吧,你抓到的那個男人是什麼來頭?”
“那人綽號紅鴉,是幕後老板的得力手下之一。”楊春生將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推給任長策,“一切和毒腦有關的行動都是由幕後老板幫著張羅。就好像和老馬聯係軍火的事情,再到之後老馬還有小鬼暴露之後清理的事情,都是紅鴉還有他的搭檔禿鷲來處理。每次完成任務之後都會有一大筆錢打在他們的銀行賬戶上。錢多錢少,完全就看他們完成任務的情況了。”
任長策粗略的看了眼紅鴉的資料,資料不多,隻有幾頁。
“聽你這麼說好像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資料上寫的,紅鴉隻不過是個拿錢買命的殺手而已,連幕後老板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楊春生點頭,“不得不承認無論是幕後老板也好,還是傳說中的毒腦也好,他們對於自身的保護還有偽裝都是十分到位的。不過就像資料上寫的一樣,在我快要將紅鴉給抓住的時候,他的身上有一顆禿鷲塞給他的手雷。如果他想,我現在已經和他一起成為一灘爛肉了。”
手雷的型號也一起寫在了資料上,身為老軍人的任長策當然知道這種型號的手雷在爆炸之後會給人帶來多大的傷害。
“那為什麼他沒有這樣做?”
“因為他還有牽絆。”楊春生指了指資料上地圖的一角,“拿錢幫雇主做事的人叫做雇傭兵,但紅鴉這樣的人不缺錢,因此幕後老板控製了他的家人,隻要紅鴉有什麼異動,他的家人就會受到毀滅性的打擊。他之所以沒有和我同歸於盡,就是因為他覺得隻要活下去就還有希望。”
任長策瞪大眼睛,“你怎麼不早說!早點說我就早點交代衛強……”
楊春生麵無表情地接話,“我已經讓紀北他們把之前參與行動的警察都給控製起來了。在救出紅鴉他家人之前,這些警察暫時不能和外界聯係。”
任長策的嘴角抽了抽,楊春生這小子很聰明,也很果斷。但就是有些不聽命令,喜歡獨斷專行。
就在楊春生和任長策商量這些事情的時候,紀北帶著蕭四何還有和尚他們已經開始了營救紅鴉家人的計劃。
在達光縣的一個小院落裏,大院的門緊緊地關著,四個男人坐在小院的石桌上打著牌,旁邊放著啤酒和瓜子。
一個留著小山羊胡子的男人從屋裏走了出來,他伸手拍了拍正在打牌的豹子,“豹子,把你的槍收好。”
豹子轉頭一看,他放在綠色帆布下的AK露了一小截出來。
“軍哥,不用這麼緊張吧。這窮鄉僻壤的沒有人管的。”
話雖然這麼說,豹子還是將帆布扯了扯,將AK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