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怕別人說自己的眼睛,瘸子怕別人說自己的腿,而人妖自然也就很介意別人談論自己的性別。
娘炮是徹底被楊春生這一句話給激怒了,他伸出食指對著楊春生指指點點起來,“你這個沒教養鄉下來的土包子,我是男的女的關你屁事?知道這些衣服多少錢嗎?如果不是你這種狗跟對的好主子,你覺得你有機會穿上這種好衣服?”
啪。
楊春生伸手將娘炮的食指給抓住了。
“你想要幹什麼?”
娘炮話還沒有說完,楊春生一用力就將娘炮的食指給扳住了。
“痛痛痛!你們都是死人嗎?快點上來把他給我拉開啊!”
周圍的人也沒有想到楊春生會這麼大膽,這傑瑞來金家這麼多次了,每一次都是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樣子,但金薇安小姐沒有說什麼,這些保鏢自然也什麼都不敢做。
突然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楊春生這麼一個怪胎,倒是幫所有的保鏢出了口惡氣。
恰好路過的金伯聽到了房間裏的動靜,他推開門從外麵走進來,皺著眉頭上前一步搭住楊春生的手腕。
“年輕人,不要戾氣太重。”
楊春生淡淡地看了金伯一眼,將手給放開了。
“你!”
被楊春生放開的傑瑞揚起手就想要打楊春生,但是對上楊春生凶惡的眼神,傑瑞下意識地將手放了下來。
他底氣不足地警告楊春生,“反了天了,一個保鏢都敢這麼囂張。你打了我沒有關係,但是你今天要是沒有得體的衣服,你看張家人讓不讓你跟著去!到時候你的小主子在宴會上出了什麼事情,你一個保鏢又怎麼擔待得住?”
楊春生輕笑一聲,“能不能參加宴會這是我考慮的事情,不用麻煩你。”
楊春生說完轉身就走,留下一堆目瞪口呆的人。
金伯沒有去和楊春生解釋什麼,而是看著時間差不多了跑到二樓去將剛才發生的一切包括楊春生的言行都告訴了金薇安還有任菲菲。
任菲菲聽金伯說這些事情,在旁邊聽得好不尷尬。
這畢竟是她帶來的保鏢,結果在金家撒了野。這個楊春生也真是的,有性格有脾氣是好事,但也不分分場合收斂一點。
“薇安姐對不起,我這就下去和他說,讓他配合把衣服都給穿上。”
金薇安笑著搖頭,“怎麼我這裏收到的情報都是他把你吃的死死的?你確定你下去之後能夠讓他配合的穿上衣服?”
任菲菲按照楊春生的性格腦補了一下,發現自己好像還真的沒有這個把握。要是現在下去勸楊春生,最終的結果隻有可能是楊春生帶著自己回家,索性不參加這個聚會。
好不容易能夠出來放風玩一會兒,任菲菲不想失去這個機會。
像是看穿了任菲菲的小心思,金薇安伸出手指在任菲菲的小鼻頭上點了一下,“放心吧,帶個保鏢進會場我還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