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塗磊有經常堅持鍛煉身材還不錯,他就被這一刀給開膛破腹了。
“大姐大,快走啊,別回頭!”
見任菲菲還站在原地發呆,那邊傷了腿的齊天也衝向光頭,將他的雙腿給牢牢抱住。
塗磊和他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夥伴,看見塗磊被光頭這樣傷害,齊天怎麼可能不急。
光頭也被兩人的執著給弄煩了,他一隻手抓住齊天的頭發將齊天的頭給拉起來。右手的砍刀往齊天的脖子上一架就要將齊天給割喉。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光頭後背的汗毛豎了起來,幾乎是本能地,光頭往旁邊一個側滾。
呼!
楊春生一拳落空,沒有打中光頭的後腦勺。
這一拳要是打結實了,光頭就算腦袋不會像西瓜一樣被打爆,一個植物人是妥妥跑不了了。
光頭側滾這個行為可以說是在楊春生意料之中,不等光頭調整好重心,楊春生一腳就踢了過去。
軍用靴踢在砍刀的刀麵上,光頭一個沒抓住砍刀脫手飛出,刀片將他的臉頰給劃出一條長長的口子。
“你……”
砰!
楊春生一拳重重地打在光頭臉上,齊天塗磊都看呆了。他們很清楚的看見有好幾顆牙齒從光頭的嘴裏飛出來。
“我……”
光頭含糊不清地還想要再說話,楊春生又是一拳搗了上去。光頭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鮮血從他的鼻孔還有嘴角流出來,根本讓人分不清楚哪裏是他的口水,哪裏是他留的鼻血。
接下來的好幾拳楊春生沒有朝著光頭的臉上招呼了。腦袋是人的重要器官,要是一直打那個部位,光頭不死也要殘廢。
哢吧兩聲,楊春生把已經失去了抵抗力的光頭雙手給擰斷了。
那個被打暈帶過來的女孩兒拚命朝任菲菲身後躲,她什麼時候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麵,人家都不掙紮了還要將別人的手給擰斷?
齊天塗磊看著楊春生走過來也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楊……楊大哥你想幹什麼……”
楊春生淡淡地指了指身後,“我把那個人給抓住了,走吧,我們趕緊離開這棟教學樓,讓你們的家人來接,此地不宜久留。”
所有人忘了楊春生身後看,這才發現楊春生的身後還趴著一個男人,女孩兒認出來這就是之前將他帶到教學樓來的那個男人。
她激動地指著男人說,“就是他!他的袖口上有泥土汙漬,我認得他!”
楊春生點了點頭,“是他就好。我已經報警了,待會兒會有警察來找你。如果他們問你什麼,你如實回答就是了。隻不過你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光頭,也沒有看見我剛才對光頭做得那些事情,你明白了嗎?”
女孩兒又害怕了,怯生生地問,“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
楊春生皺起眉頭解釋,“我是軍人,剛才在執行任務。這個光頭是我們任務的目標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