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生皺起眉頭,“明天早上小姐不是還有課嗎?”
“嗬嗬,我們明天會和學校請假的。你去休息吧。”
楊春生不知道他們任家到底準備做什麼,隻好回到閣樓。
吱呀。
推開房間門,一道寒光朝著楊春生刺了過來。
幾乎是下意識的,楊春生頭往後一仰右腳就已經一個彈腿朝著前麵踢去了。隻不過楊春生心中疑惑,還是收了幾分力道。
啪。
楊春生的腳脖子被人用手拍了一下,對方的反應也算靈敏,在這種黑暗的條件下竟然也能破自己的招,說明對方也是個練家子。
“招數不錯,就是力道差了點。”
楊春生將房間的燈打開,一個女人手拿匕首站在他的房間裏,正是夜鶯。
“夜鶯,你來這裏幹什麼?”
夜鶯沒說話,隻是目光示意了楊春生一下,楊春生這才看見桌上有一份文件袋。
將文件袋拆開,楊春生大體看了一遍眉頭就皺了起來,“這是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
“可是我現在已經有一個任務了,這個任務我沒有時間去完成。”
“你有的。”夜鶯十分肯定地和楊春生解釋,“本來保護任菲菲就隻是一個幌子,你的主要任務是竊取任仕銘保險箱裏的合同和日記本。隻要完成了這個任務,保護任菲菲的任務可以立刻結束。”
之前白雀派楊春生來保護任菲菲的時候,楊春生還以為任家會是從政的高官。誰知道完全不是這樣的,對方隻是一名比較有錢的商人而已。
現在夜鶯又要讓楊春生竊取這些重要合同還有日記本,那也就是說任仕銘其實是敵人?
“為什麼,我需要一個理由。”
夜鶯定定地看了楊春生好一會兒,“執行任務需要理由嗎?”
“需要。我是一個人,不是一個機器。不能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說對嗎?”
夜鶯冷笑一聲,轉身就往門外走,“這個任務隨便你完成或者不完成,你隻需要記住你是軍人就可以了。對了,當初你拋棄我們和強森離開的時候,為什麼沒有給我們一個理由?”
“那是因為……”
楊春生話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他突然意識到也許夜鶯給他這個任務,也是因為有難言之隱呢?
第二天一大早,錢伯發了一條短信通知楊春生今天都不用保護任菲菲了,算是休整一天。
楊春生心中疑惑,還是到食堂去吃飯的時候才知道任菲菲這麼大人了,還是被任仕銘執行了家法。聽說狠狠地挨了好幾鞭子,現在都還躺在床上養傷爬不起來。
鞭刑?這都什麼年代了,為什麼還會有這種刑罰。
楊春生吃了飯就往任仕銘所住的主宅走,想要獲得想要的東西,楊春生首先要摸清楚地形,還有就是獲得任仕銘的信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