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救了奎賽因多少次他自己也數不清了。
本以為自己可以逃過一劫,沒想到還是等到了今天。
阿切爾收拾好心情,將手中的地雷放進箱子裏安置好,對奎賽因微微鞠躬,“我這一次帶多少人去,在哪裏埋伏?”
奎賽因沒想到阿切爾這麼配合,轉過頭對他的助手使了一個眼色。
這名助手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不動聲色地退下將埋伏在外麵的一群人被遣散。
因為阿切爾在組織中有不小的威望,因此要是阿切爾不同意去埋地雷,他們就隻有硬來。
現在阿切爾這麼配合,他們反而省心了。
奎賽因拍了拍阿切爾的肩膀,“這些事情先不急,今天這裏是你的地盤,一切你說了算。等慶祝過後,我們再談具體怎麼做。”
阿切爾笑了,笑得有些張狂,將奎賽因都給嚇住了。
隻見阿切爾從腰間摸出一顆手雷,將保險栓被拉開。
奎賽因臉都被嚇白了,周圍的所有人也都迅速退開,和阿切爾保持距離。
“阿切爾,你要幹什麼!冷靜一點!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阿切爾疑惑地看著奎賽因,“老大,你在說什麼?你不是說現在這裏是我的主場了嗎?我想要丟個手雷慶祝一下,不過分吧?”
阿切爾說完將手中的手雷丟了出去,手雷在空處炸開,所有人都是一個哆嗦。
整個宴會都安靜了下來,大家都摸不準阿切爾的脈搏。他到底是願意去,還是不願意去?
阿切爾拍了拍奎賽因的肩膀,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奎賽因,“你利用我,我不怪你。我會去埋地雷的,如果我能活著回來,請你給我一筆路費,我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過下輩子。”
奎賽因已經被阿切爾嚇破膽了,現在他怎麼說自己就怎麼做。
“把地雷搬到我的房間裏來吧,今天晚上我就行動。”
晚上十一點,美軍基地外麵探照燈不停地擺動。
看門的杜維斯打了個哈欠,將手中的步槍掛在身上伸了個懶腰。
哈默克不滿地警告杜維斯,“杜維斯,我們現在可不是在營地裏,外麵就是伊拉克人,鬼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你最好能夠警惕一些。”
杜維斯笑著敲了敲身邊的一塊玻璃,“老兄,你放輕鬆一點。我們的周圍都有這種防彈玻璃,可以保我們一命。除非子彈是從裏麵飛出來的,要不然我們會相當安全的。”
哈默克還想說點什麼,基地的大門就被打開了,三輛悍馬車從基地裏開出來,兩人趕緊站好敬禮。
在戰場上,所有戰兵都是要參加戰鬥的。他們兩個人也隻是運氣比較好,最近一周輪到他們執勤而已。等到下個星期,他們就要和隊友們一樣坐著悍馬車出去執行任務了。
“不知道哪裏又出問題了,這麼晚了還出去,也不怕踩雷。”
哈默克沉聲喊了一句,“杜維斯,注意你的言辭,他們是你的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