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移交給南非政府處理,你們盡快歸隊吧。”
“明白。”
夜鶯結束通訊就要回到車上,楊春生看了眼還蹲在地上的兩名黑人,“你不準備和那些警察溝通一下?”
“你會他們的語言?”
“我……”
楊春生連英語都不及格,更不要說這些外語了。
兩人重新坐上車來到政府餐廳的時候,領導人周強已經和巴克菲姆開始會餐了。
鐵骨名如其人,整個人的骨頭就像是鐵做的一樣,一米八幾的大個兒站在餐廳門外像個門神一樣守著,這樣的氣勢反而顯得南非的安保人員像是服務生一樣。
“音浪,我們回來了。”
音浪正靠在走廊上觀察來來往往地服務員,聽到夜鶯叫他也隻是淡淡地點頭,“那小子沒給你惹什麼麻煩吧?”
夜鶯看了楊春生一眼,“除了愛問問題,其他都還好。”
音浪笑了,“新人嘛,不懂就問是正常的。你當初還不是這樣過來的。”
夜鶯沒吭聲,站在音浪身後幫著他一起盯人。
一個人在做壞事的時候多多少少會有心理壓力,而這種心理壓力在他被很多人盯著的時候,又會被放大很多倍。
作為客人,音浪他們沒有權力去接管廚房,檢查政府餐廳這邊上的每一道菜。他們能做的就是從服務生們的臉上看出破綻。
楊春生伸手戳了下音浪,“音浪,那個服務生是不是有問題?”
楊春生的眼睛很毒,和音浪他們喜歡近距離觀察服務生不同,楊春生的目光一直都盯著走廊拐角的地方。
他覺得要是真的有預謀的犯罪者,在實施犯罪之前他就會有一個心理調整的過程。走廊轉角恰好就是適合調整改變心態的一個分界線。
音浪順著楊春生的眼神看去,這是一名女性服務員,為了彰顯兩國友誼,這名南非服務生還特意穿上了紅色的中國旗袍。
也不知道是不是旗袍不合身還是怎麼樣,這名服務員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總有一種說不上的別扭。
音浪的目光一直隨著這名女性服務員走,不過他沒有貿然上去,反而開口問楊春生,“你懷疑她的理由是什麼?”
“剛才在走廊拐角的地方,她看了我們這邊一眼。”
夜鶯不屑哼了一聲,“這算什麼理由,人家就不能對我們有好奇心?”
楊春生沒有理會夜鶯,繼續往下說,“而且你們不覺得,現在的她太鎮定了嗎?”
楊春生的這句話讓音浪眼睛微眯。
的確,服務員對他們這些東方來的保鏢有好奇心是正常的,但是走到他們麵前了反而鎮定下來,這種心態……
“夜鶯,上去搜她。”
不屑歸不屑,但是小心總是沒有大錯的。夜鶯沉著臉走向服務員,伸手將她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