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生搖了搖頭，“我可以說這些傷是我們在打鬥的時候不小心造成的。還有，我不是警察，所以法官也管不了我。”
哢吧。
盧象第二根手指被掰斷。
在旁邊已經清醒了的陽哥聽到盧象的慘叫，眼睛一閉又開始裝暈。
楊春生就這樣很淡定地，甚至是很有節奏的伸手將盧象的第三根手指，第四根手指掰斷。
當楊春生捏著盧象僅存的尾指時，他笑盈盈地看著盧象，“我知道你在忍，是不是覺得隻有十根手指，所以我對你的折磨很快結束了？”
在盧象恐懼的眼神裏，楊春生伸手從兜裏摸出一把小刀。
鋒利的小刀刀刃貼在盧象的尾指上，楊春生的聲音寒冷如冰，“你現在隻有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不說，我就將你的手指一根根切下來。”
刑訊，楊春生在暗幕中的一項訓練科目。
本以為會用在戰爭犯上，沒想到現在用在小混混身上。
感受到楊春生身上的氣勢，盧象終於扛不住了，“天久路三百九十四號……那些女孩子全都被關在酒吧的地窖裏。”
問出了地址，楊春生將盧象隨手扔在一邊對宋茜攤手。
“地址我已經問出來了，到底怎麼做你自己考慮。”
“你……”
嗡~
宋茜正要說話，楊春生兜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瘋子，你在外麵做的好事我們都知道了。現在馬上回暗幕報道。”
楊春生一愣，“我現在就能回暗幕了？不是說慣例……”
“慣例個屁慣例，要是讓你小子在外麵多待幾天，指不定又惹出什麼事。快點回來，去指定機場報到。”
“是！”
楊春生將手機掛掉，對宋茜敬了個軍禮，“對不起了宋茜，我收到通知，現在馬上就要回去報到。你和張隊長說一聲吧，多謝他這麼多天以來的照顧了。”
看著宋茜通知同事，直到警局派了大部隊來到現場，楊春生才從另一條小巷裏離開。
三明市東明機場，全國曆史最悠久的十大機場之一。
楊春生按照規定從特殊通來到指定區域，那裏有一架黑色直升機靜靜地停放著，駕駛員站在機艙旁邊喝著可樂。
“你就是楊春生吧？”
駕駛員將手中的可樂一口喝幹，將杯子捏成一團。
“我就是。”
“走吧，上飛機。我們趕時間。”
楊春生看了眼直升機的塗裝，一臉疑惑，“你不是我們部隊的駕駛員吧？我是要回部隊的，不去其他地方。”
駕駛員笑著將直升機的機艙門打開，指了指放在座位下麵的包裹，“你們部隊不要你了，現在由我來接管你。至於到達目的地之後你到底會去哪支部隊，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座位下的包裹正是暗幕幫他保管的私人物品。
楊春生神色複雜地坐上飛機，發現包裹裏父親留下的吊墜已經碎了，其他的東西都還算完好。
“坐好了菜鳥，我們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