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生搖頭,“就算你真的這樣做我也不怪你,我覺得你不止值兩萬塊。”
柳舒舒眼睛一亮,抱著楊春生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就衝你這句話,以後你就是我男人了。”
臨江市國際機場,楊春生懷著複雜的心情往停機坪的方向跑。
他一直都覺得軍令如山,所以當駕駛員和他說幾點前要準時回來的時候,楊春生覺得就是前路有刀山火海,他也能夠趟平了提前趕到這裏集合。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叫柳舒舒的小妖精給纏住了,而且他現在竟然還覺得不後悔。
直升機果然已經不在了,有的隻是四名穿著花襯衫的老兵。
他們坐在軍用折疊凳上抽煙,看見楊春生跑過來才將煙頭摁熄。
“瑪德,後生可畏啊。老子第一次害怕遲到,提前了兩個小時就到這裏了,沒想到你小子穿得人模人樣,結果還是個老手。”
楊春生不明白這些老兵在說什麼,他隻關心他們現在怎麼回去。
另一名老兵好像看穿了楊春生的心思,他拍了拍楊春生的肩膀,“走吧,休假兵晚到一天是經常的事情,那些領導們都習慣了。我們在這裏就是等著你一起上路,免得你十天半個月都回不到基地,那才是大麻煩。”
楊春生被老兵們帶著來到機場的另一個休息間。門衛確認了五人的軍官證後才將休息間的門給推開。
休息間裏沒有板凳,隻有五個全副武裝的背包,當然,沒有槍和子彈。
四名老兵很熟練地各自挑選一個背包開始更換裝備。
這些背包裏竟然還準備了一整套的天劍特種兵作戰服。
老兵將一個背包丟給楊春生,“拿去換上,我們待會兒就上路,爭取三天之內回到基地。”
楊春生現在總算反應過來了,之前他還以為駕駛員說的走回去是開玩笑的,現在看來不是開玩笑,而且這些老兵好像也習慣了。
五人換上裝備出發,走在前麵的四名老兵氣質馬上一變。再也沒有了之前楊春生覺得像暴發戶的氣質,而是一名正兒八經的特種兵,還是尖兵。
什麼樣的人穿什麼樣的衣。
楊春生突然想起這句家鄉話。
“小子,在後麵發什麼愣?你的假期已經結束了,給老子跑起來!”
對楊春生發號施令的這個老兵叫大虎,嗓門最大,塊頭也最大。
其他三人分別是黑炭、天線和四眼蛇。
天劍部隊裏大家相互之間都用代號來稱呼,這既是為了上戰場的時候迅速適應,也是體現戰士與戰士之間的戰友情。
黑炭撇了撇嘴建議,“這樣跑下去多無聊,要不我們唱首歌吧。”
天線點頭同意,“好,我們就唱首歌,緩解緩解疲勞。”
楊春生默默地清了清嗓子做好準備。
他是山裏娃,唱軍歌是他的強項。以前在七連開飯前就屬他吼得最響。
“老司機,帶帶我,唱!”
“老司機,帶帶我,小妹十八咯喲~”
楊春生一個踉蹌,差點沒有摔個狗啃泥。
大虎笑了,楊春生這小子,他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