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生一路上都皺著眉頭,這種烏煙瘴氣的環境他並不喜歡。
“誒,你個大頭兵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吧?既然不喜歡幹嘛還逞強?”
楊春生轉頭一看,那個女人竟然很自來熟地站在他的身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兩認識。
感覺到楊春生眼神中的冷漠,女人不高興地撅起嘴,“我柳舒舒不管走到哪裏都是萬眾矚目的焦點,都是眾人敬仰的對象。怎麼,和我這個大美女走在一起委屈你了?”
“我不認識你。”
柳舒舒臉色一僵,“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叫柳舒舒。現在你隻要告訴我你的名字,那我們就算認識了。”
“不要再跟著我了,女人我也會打的。”
楊春生簡單耿直的回答讓柳舒舒愣住了,這世界上竟然還真有這麼不解風情的男人?
等她反應過來,楊春生已經在大廳中的一個沙發上坐著了。
柳舒舒也湊了過去,隻不過是坐在楊春生背後的沙發,算起來算是另一桌。
“先生,請問您需要點什麼酒水?”
楊春生從兜裏摸出便簽遞給服務員,“這上麵的酒,全都要。”
服務員接過便簽仔細看了看,笑容一僵,“先生,您確定你要這上麵酒水?”
不等楊春生說話,柳舒舒繞到服務員身後將便簽搶到手中。
“我靠,黑方、威士忌、伏特加……你點這麼多洋酒喝的完嗎?”
隻不過是想喝點酒體會下李鐸的心境,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煩,像隻蒼蠅一樣。
看見楊春生這種臉色,柳舒舒訕笑一聲,“其實我真正想說的是你買得起嗎?這些洋酒加起來恐怕要三四萬了。”
楊春生一愣,他倒沒有想到這些酒這麼貴。
他喝慣了部隊裏的液體手雷,覺得外麵的酒頂天也就幾十塊一瓶。
看楊春生這個反應,柳舒舒就笑了,“嘿嘿,看你這窮酸樣就知道你給不起。走吧,別在這裏像個電線杆一樣杵著了。到我家裏去喝酒,不要錢。不像這裏,全是假酒還死貴死貴的。”
柳舒舒話音剛落,一個男人慵懶的聲音就從遠處傳來,“誰說我們芝蘭酒吧買的酒是假酒的?”
柳舒舒臉一白,條件反射地跳上沙發躲在楊春生背後。
男人身後跟著十幾名打手,一個個都精幹強壯雙目炯炯有神。
“喲,這不是柳舒舒柳小姐嗎?怎麼,我三哥派的人沒有把你抓回去,你倒是跑到這裏來和小白臉約會了?”
楊春生不喜歡這個男人說話的腔調和措辭,不過既然這裏的酒水他消費不起,楊春生也沒有繼續待在這裏的意思。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男人眼神一冷,“老子讓你站起來了嗎?”
身後十幾名打手一字排開將出口堵住,酒吧裏勁爆的音樂也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白熾燈全部打開。
“兵哥哥,這個男人是興洪幫四當家洪秀,外號黑皮蛇,專門做些見不得人的生意。賣假酒隻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