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擊!”
李鐸與高連戰抓準影子他們換子彈的時機站起來開槍還擊。
他們沒有空去看楊春生究竟是死了還是活著,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這就是他們的基本作戰理念。
兩名影子在換子彈的時候被打中,更多的影子則是打了沒幾槍就發現步槍彈匣裏沒有子彈了。
也是趁著這個機會,李鐸與高連戰這才順利從這個坑裏脫身,跑到後麵的叢林中與楊春生會合。
楊春生喘著粗氣趴在一塊大石頭後麵,李鐸與高連戰都跑了過去,拍了拍楊春生的肩膀。
“你小子可以啊,這樣衝出來都可以沒事。”
楊春生倒是沒時間和兩人廢話,他指了指前麵,“我剛才看過了,前麵就是一條河。如果我們現在不快點過河,待會兒就是想過去也過去不了了。”
半渡而擊。
這種簡單地軍事作戰原理影子們不可能不知道。
因此三人根本就來不及休息,馬不停蹄地往河邊趕。
由於沒有背包來放槍,三人隨便從邊上撿了幾根木條達成簡易地放槍的地方,將步槍放在上麵,然後跳進河水中遊過去。
“我的媽呀,怎麼這麼冷!”
本來就是秋末冬初,跳進河裏的三人都是一個哆嗦,差點沒有直接從河裏爬上來。
更難過的是他們身上沒有換的備用衣服,也就是說他們要這樣濕漉漉地過很長一段時間。
這種溫度,就算是對三人這種體格強健的男人也是一種致命的傷害。
楊春生嘴唇都凍白了,他將身上的衣服褲子全都脫了下來,很快就變成了全-裸。
李鐸與高連戰眼睛都看直了,“楊春生,你幹什麼,耍流氓?”
楊春生用嚴肅認真的口吻對兩人說,“在我們村子裏每年都有人因為下河捕魚死於感冒,我寧願醜一點也不拿生命開玩笑,你們怎麼想?”
李鐸與高連戰都沉默了。
他們都是城裏出身,在城裏就隻有受涼和感冒兩種概念,還從來沒有說因為太冷而死掉的。
不過楊春生這種神色不像是在騙他們,高連戰想了想,一咬牙,還是將身上所有的衣服都給脫了下來。
李鐸也不矯情,也跟著兩人學。
“噗。”
在指揮室裏正在喝咖啡的潘古看著無人機傳回來的畫麵,一口咖啡從嘴裏噴了出來。
三個白花花的大男人,就這樣趴在一塊大石頭後麵,聚精會神地看著河對岸。
楊春生讓高連戰去找東西弄一個篝火起來,至少要把衣服烤幹。
而他和李鐸則趴在這裏隨時準備戰鬥。
“楊春生,你說他們會渡河嗎?”
“會。”楊春生肯定地說,“隻不過他們算是主場作戰,所以不會遊過來,應該是借助什麼工具過來。”
楊春生話音剛落,就看見影子的人手上提這個皮筏艇從草叢裏衝了出來。
兩人心裏都是一沉,皮筏艇,一艇可載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