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完這一支,你就戳在這兒假扮鋼管好了!”
聶康暗自不爽,不再亂動,小高一手拉住他的胳膊,猛地把自己的身體往後重重的仰過去,順勢摘下自己馬尾辮子上頭的皮筋,柔順秀麗的長發猛地飄了一下,隨著她幾乎放平的上半身,垂在了地上。
嘩!
觀眾們歡呼躍雀。
持續了有十分鍾才結束,在小高拉著聶康下台的時候,還有不少觀眾讓她不要下去呢。
聶康看著她的背影,想著剛才她滿是魅惑的表演,突然有種想把她就地正法的衝動,想想因為龍隱的死,他已經和小高斷絕關係,二人有日子沒上過床了。這次突然來的衝動,和感情無關,就是一種原始欲/望的迸發。
二人又坐在了桌上。
“姐姐跳的怎麼樣?”
“騷到骨子裏了。”
“哼!”
小高拿起還剩下的半杯酒,正要喝,被聶康攔住。
“酒裏有東西。”聶康道。
“啊?”小高雖然喝了不少酒,但還是有理智的。
“酒水的平麵,比咱們去跳舞之前高了一些,所以肯定被人加了東西,但是我沒看到是誰放的。”聶康道。
幾名打扮招搖的人走了過來,帶頭一名留著胎毛發型男子敲了敲桌子,“兄弟厲害,這都被你看穿了!”
他又看向小高,說道:“我三炮哥敢做敢認,你酒杯裏的嗨粉是我放的,因為你太吸引人了,我很想享受一下。請問你賣不賣?一宿多少錢?開個價!”
顯然這個人是看到了小高的表演被激起欲/望了。
在這裏表演的很多人可以賣身,小高也被人當成賣身的算是正常現象,所以胎毛這麼說,屬於正常範疇,聶康也沒有理由上來就跟人發火,直接解釋一下就行了。如果解釋完了對方還這樣,再發火也有理。
聶康道:“你誤會了,我女朋友不是賣的!”
為了小高的安全,聶康不得不稱呼她為自己的女朋友了。
“聽你說話的口音,是從內地來的?”胎毛問道。
“對,我們想單獨坐會兒,你能不能請便?”
在對方找茬之前,聶康仍然在禮貌的說話。
“他媽/的!你什麼東西!敢攆我們的三炮哥!”一名跟在胎毛身後的小弟叫囂道。
胎毛拍了那小弟一耳刮子,“亂說話!”接著又看向聶康,“在你們那山旮旯的人,也能來這裏消費?我聽一些台島人說,你們那邊連茶葉蛋都吃不起。你幹脆把你女朋友讓我玩兒一宿,放心玩兒不壞,我給你一萬塊,怎麼樣,夠你們山旮旯五年的工資了吧!”
聶康蹭的站了起來,一手抓住胎毛的胎毛,對著桌麵按了下來……
咚的一聲響。
胎毛嗷嗷叫了起來,鼻子被撞出血來。接著手腕一翻,使得胎毛的臉衝上。
小高的憤怒也爆發了,拿起紅酒杯子,對著胎毛的腦袋砸了過來。
啪擦!
胎毛身後的那些跟班們被驚得愣了一下,誰都沒想到剛才那麼魅惑的女人發起火來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