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秦啊，張教官去巡視其他學員了。”黃副官笑著走下了走廊。
輕狂姓秦，名叫秦賓，他給聶康和黃臣做了互相介紹。
“聶先生你好，你要來這邊招人啊？哎呀，現在的製度有點草蛋，上頭為了防著我們給老朋友走人情，不管誰來這兒招攬人才，都必須按新規定來，先找我們的經紀人。”
“草！”輕狂擺了擺手，“什麼他媽/的製度，還尼瑪搞起了經紀人，當他們是明星啊？”
“我也不想啊！現在就算找張教官都沒用，他也沒法違抗製度啊！”
聶康接過話來，“如果找經紀人的話，我們可以自由選擇人才嗎？”
黃臣道：“理論上可以，但是有些人才，上頭可能留著有別的用處，不肯下放，出多少錢都沒用。”
“那如果學員自動輟學了？他們也不放？”聶康問道。
黃臣點頭，“來這邊的學員大都是貧困之人，基本沒錢交學費，上頭給他們簽了貸款的合同，相當於每一年他們都欠了學費，而且這學費的利息高的離譜！
等他們學成出去賺錢之後，再償還這筆學費，如果自動輟學，就得立即還清這些年欠下的訓練費，誰付的起？媽了巴子的，我也是醉了。
隻能祝你們好運了，這邊有二十個經紀人，由誰接待你們也是隨機的，如果你們運氣好，碰上好說話的也行，不過最後都是得有經紀人帶著你們去挑人。”
“先找了經紀人再說吧。”聶康道。
在黃臣的指引下，聶康和輕狂來到了辦公處，輕狂衝他們用俄語說完了來由之後，對方便叫他們在辦公大廳等候。
沒多一會兒，一名身材豐滿高大，金發碧眼，梳著卷發的年輕女人站到了二人麵前，“請問是你們要來招攬學員嗎？”
是用華夏語說的話。
一定是看我們的麵相是華人，所以找了個會說華夏語的人來招待，真夠專業的！
既來之則安之，聶康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是的。”
這個女人的身高足有一米八出頭，比聶康還要高一些，聶康後退兩步，免得被這個女人從身高上壓了氣勢。
女子伸出右手，“你好，我叫安娜.沃德，來自英國，直接叫我安娜好了。”
“你好，我叫聶康。”
安娜領著二人來到了她的小辦公室，給二人各自倒上一杯咖啡。
“聶先生，你可以說說你招人的用處，我們可以用電腦為你匹配合適的人才，然後再談價格。”
“我不能自主選擇嗎？”聶康道。
“不知聶先生想要招攬多少人呢？”
“三、五個吧！”
安娜笑了笑，“我可以給你看全訓練營五千多名學員的詳細資料供你選擇，要把資料全部導出來需要十分鍾，我在工作的時候不想被人打擾，還希望兩位行個方便。”
“實地考察可以嗎？”聶康道。
聶康看出了這個製度的問題，雖然安娜說可以幫他導出所有人的詳細資料，但是誰能保證她導出來的資料是否屬實，對方很有可能把一些垃圾學員的資料改得非常優秀來忽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