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的事,已經確定是張飛宙生前和山田組的串通,要對小高進行監督。
酒井裕二賣刀的事,目前懷疑和晉家或者蕭家有關,而山田組又上來插了一杠子!山田組和一些豪門之間,究竟是何種關係?一切都還隱藏在迷雲當中。
不過可以確定山田組沒安好心就是了!
聶康和郭建都戴了口罩,不過酒井裕二通過郭建的身形可以看出就是打自己的那個人,嚇得他坐了起來……
“不準喊人。”聶康已經掏出手槍,指著酒井裕二。
酒井裕二哆嗦的點了點頭。
野比生德見到了槍,也是緊張的大氣不敢出,低聲說了句日語,聶康他們聽不懂,估計是在問他們是誰。
聶康把槍交給了郭建,自己上前兩步,一把扯住野比的衣領,捂住對方的嘴,猛然一巴掌拍在了對方的後脖頸,將其打暈。
酒井裕二看得直咬牙,但是麵對郭建手裏的槍,他不敢喊話。
聶康把野比生德拖到了床邊。
“你……你要幹嘛!不要亂來……有話好好說……我……我有錢,隻要放過我,你要多少錢都行……”酒井裕二一個勁的蜷著身子求饒
聶康看向紮在酒井手背上輸液的針頭,“把你的針頭拔掉。”
酒井裕二不知對放要幹嘛,可是一把手槍足以嚇得他聽對方的任何指揮。
聶康接過對方遞來的針頭,提起已經暈倒的野比生德,一手捂住對方的嘴,同時捏住對方的鼻子,另一手捏著針頭,猛地對著野比脖子上的血管紮了進去……
野比生德驀地睜開眼睛,被疼醒了,不過因為被捂住了嘴,捏住了鼻子,發不出任何聲音。
聶康拔下針頭,針紮的疼痛一般持續的時間短,所以聶康再次一巴掌拍在對方脖子上的時候,野比輕易的就暈了。
“看著別讓他醒了。”聶康把野比推給郭建,說道。
酒井裕二目睹了全過程,不知聶康這麼做到底要幹嘛。
其實郭建也很糊塗。
聶康坐在了床沿,抽出蝴蝶刀,在酒井的眼前唰唰的轉著,說道:“你這個狗/娘/養的,在高爾夫球場的時候,你對我哥們兒說的全是假口供!”
“你們……你們怎麼知道……”
聶康把蝴蝶刀按在酒井的臉上,“我們進來之前,這屋子裏隻有你和那個野比生德,你說是誰出賣的你?”
“啊!是他!?”酒井裕二指著野比生德,緊張的說道。
聶康點頭,“對,我是警察,野比生德是我的線人,他身上一直放著竊聽器,供我們監聽。剛才,我們就是通過這法子聽到了你們的對話!”
郭建一直沒有吭聲,不過聽到聶康的這些說辭,讓他佩服的五體投地,沒想到這麼輕易的就能給他們挑撥離間,這些全靠聶康的臨場發揮。
真不愧是終極戰將,他是我推薦給薑長官的,也算為我長了臉!
隻是……他還是不明白,聶康剛才為什麼要用輸液的針頭紮另外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