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山河即刻後退,抬槍指向郭建。
郭建猛然揮手,試圖通過氣流打偏對方手裏的槍。
然而,葉山河把槍往上一抬,就躲過了這股氣流!
“媽的!”
郭建不愧是脾氣火爆,直接衝了上來!
“行了!”
聶康閃到了二人中間,猛然伸展手臂,手掌展開,一手對著葉山河,一手對著郭建!
瞬間兩股氣流騰起!
郭建和葉山河都被這股勁風吹的退後!
咯吱……
“哎呦!聶康,你大爺的!”薑文成的叫喚聲傳來。
原來這股氣流把薑文成的辦公桌給推翻,薑文成被桌子撞了個跟頭,還被壓在了桌下,堂堂的偵查行動部的總長官,弄成這般狼狽,確實夠臉紅的。
葉山河被吹開的一刹那,心頭一驚,怎麼可能躲不過他的氣!?
郭建也被風吹得後退,看著聶康,“你不幫我的忙就算了,別阻止我!”
“任楚文是壞人!”聶康喊道。
“有什麼證據?”郭建沉聲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會查清楚的!”葉山河走上前來,“看來你們兩個人認識,我叫葉山河,跟聶康一樣,是終極戰將,你要是不信也可以問問薑長官。”
薑文成總算從桌子下爬了出來,看了看翻倒的桌子和被氣流吹落一地的書本案卷,老臉一黑,“什麼都別解釋了,通通給我打掃衛生!等商量完了正事,老子再好好修理你們三個!”
十分鍾後,聶康把散落在地上的最後一支筆扔進了筆筒裏。
在打掃衛生的過程中,薑文成衝郭建說明了他們對任楚文的懷疑。
在薑文成強有力的嗬斥之下,郭建總算安靜下來,各個鬧騰的家夥的實力問題先放在一邊,聶康與郭建的敘舊也先放一邊,薑文成最著急做的就是分析案情。
薑文成來回走動,“剛才說到哪兒了?哦!聶康和葉山河的兩麵之詞都說任楚文有罪,就算是一千麵之詞,沒有證據也不值得相信!其實,當初讓白廷打入晉家內部做臥底,是我的命令,也是我指派任楚文來做白廷的直接接頭上司的。
任楚文的那些計劃,包括讓白廷去偷蕭葉龍的麵具,衝蕭家透漏風聲說麵具上有人的皮質可以鑒定DNA,在拍賣場的那些布置,這些事情,在他行動前都跟我彙報過。
沒想到最後出了差池,使得白廷被害,麵具丟失!這麼周密的計劃竟然失敗了,真是可惜,這次行動唯一的作用就是,證明了蕭家真的有問題!
一切跡象都能表明,任楚文是要對付蕭家的,為什麼還要如你們所說,要跟那個叫黎驚鳳的女人搶奪麵具並滅口呢?”
葉山河接過話來,“難道他想搶到麵具之後,再還給蕭家?”
“胡說八道!”郭建眉頭緊皺,為朋友開脫,“如果他要把麵具還給蕭家,幹脆一開始就別向薑長官彙報麵具的事,別讓白廷偷麵具,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對呀!”薑文成說道:“任楚文上演這麼一堆的戲碼,最後好像隻為了讓戲碼回到最初的狀態,如果一開始就別上演這出戲,不就啥煩惱都沒了?”
聶康微微低頭,思索一番,突然目光聚集,“做了這麼多布置,比起什麼都不布置,是有區別的,也是唯一的一個區別!就是……”
“是什麼!?”所有人一同打斷聶康的話,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