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心好似跌落萬丈深淵,她沒想到聶康把她的謊話當了真。
“我……我這就找木小冷過來當麵對峙!”小高轉過身子,卻被聶康拉住。
聶康道:“無論他說什麼,我都相信你們有過關係!我很愛你,但是不可能原諒背叛!”
“我真的沒有!”小高嚷了起來,眼中滿是不甘,“要不咱們去醫院檢查,看我身體裏有沒有……”
“說不定戴套了!”聶康道。
小高默默的後退兩步,梨花帶雨的看著聶康,“小康,你怎麼才能信我?”
“怎麼都不可能信你!你保重!以後,我還當你是我姐,如果你還把我當弟弟的話。我答應過哥要照顧你的,現在隻能做到繼續保護你,但是做不到跟你在一起了。”
劉夢穎一直在邊上,走到了聶康的近前,“我覺得她不像撒謊,而且,她不是允許咱們之間發生關係嗎?她這麼大度,你為什麼不體諒她一次?”
“我跟你,是在她允許的情況下才做的!我跟我一個同學(王小進)也有過關係,是為了救人!但是她呢?是背著我、自願跟別人搞的!”
聶康長出一口氣,“你繼續做她的保鏢,我會付你工資!”說完,轉過身去,推開門,沒有再回頭。
小高追了出去,到了大街上,從後麵抱住聶康。
聶康扳開她的手,“我不能原諒背叛!”
小高拚命的搖頭,“我沒有背叛!沒有出軌!求你!求你相信我!我離不開你!”
聶康一手刀打在她的後脖頸,把暈倒的她抱了回去,交給劉夢穎。
小高並沒有出軌,卻因為一句謊言,被聶康當了真,失去了幸福。
這一次道別,聶康回到唐城大醉了三天。小高則躲在房間,大哭了三天。
無論大醉還是大哭,二人的心態都是……絕望。
幾天後,聶康接到劉夢穎的來電,說張飛宇病逝,遺囑裏把旗下的產業都給了他的弟弟張飛宙,子女們什麼都沒得到。
原因是,張飛宇的證券公司,雖然有很多分部,但都是統一運作的,沒法拆開。隻能交給一人管理,其他人則擔任各個分部的管理者。
為了免得子女們爭鬥,張飛宇便把產業交給了年長一些的親弟弟。
至於小高母女,什麼都沒得到。
小高對這些看得很淡,她的母親則大罵張飛宇沒良心,並且一個勁的抱怨說不該去病床前照看那死鬼。
小高做了件奇葩的事,就是在張飛宇的葬禮之後,突然去了新西方技校位於京城的一家分校學習廚師去了!劉夢穎作為保鏢,也跟著來了!
“高材生去技校?有病!”聶康掛掉了劉夢穎的電話。
沒有了小高的公司,由聶康一手操持了。而且他又多了兩個公司,就是新收的林剛的礦山以及製藥公司,每天都很忙碌。
時間過的很快,寒假到了。
寒假期間,聶康按照最初接觸終極戰將時候郭建的要求,一直在跟郭建練習槍法,他的悟性很高,又有玩飛刀的底子,進步飛快。
聶康通過控氣的心法,真的使得他的胸痛怪病沒有再犯。
郭建自從上次吃了白老師的虧,也見識了控氣練武的重要性,也向聶康討教了練習方法。
沒多久,又到了春節。
外麵寒風呼嘯,大雪飛揚,鞭炮聲震耳。
本是個家家團圓的日子,獨自住在出租屋的聶康,隻能回憶著與哥哥姐姐在一起時候的歡聲笑語。
桌上放著一塌糊塗的期末考試成績單,聶康搖頭歎氣,灌了一口酒。
“老哥,看來我考不上二本了,答不成你的心願了,你千萬別半夜托夢嚇唬我來呀!還有啊!我沒法娶小高為妻了,因為她……”
聶康頓住,轉而苦笑,“因為我出軌了,她不肯原諒我,你多多給她托夢安慰一下吧。”
他沒心思做飯,沒心思慶祝新年。
王山在電話裏一直叫聶康去他那裏過年,聶康死活不肯,因為沒有心情。
“我已經不要你了,為什麼還要一直想著你?”聶康看著手機上小高的照片,喃喃自語。
咚咚咚!
“誰呀!”
“新年快樂!”一個如風鈴一般輕靈悅耳的女聲從門口傳來。
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
聶康竄到了門口,打開了房門。
“小高!……姐,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