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恩…………啊……!”劉洛屋內傳來一聲媚入骨髓的嬌吟。
滿臉通紅的劉洛顯然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拿著梳子呆呆地坐在臥榻上,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不是叫你輕點兒嗎?人家的身子可金貴著呢,每一根毛都我可都舔上數十遍,你要是用力將它們弄下來,你賠的起嗎?”趴在被褥上的天狐煥然一新,純白的毛發比新落下的雪花還更漂亮,柔軟的絨毛陣陣拂過劉洛手背,細膩而舒適。
“可是……可是你別這樣叫啊,你這樣叫,我哪裏還握得住梳子啊。”劉洛好不容易才蹦出這些話語,白皙的臉蛋漲得欲滴出血。
玲綺舒服地趴在被褥上,頭也不回地說道:“本狐可不管呢,既然你已經應下了要為本狐梳理毛發,那就要小心行事,將本狐的毛發看作你此生最為珍貴的東西來梳理,知曉了麼?”
劉洛羞紅地點了點頭,略微趴在床頭,湊近靠在玲綺背旁,細心地用梳子一點點的順過直至尾梢。
玲綺享受地趴在床上,內心很是受用:“想不到這小子還挺有悟性,手法也不錯,若是將來老娘回到青丘,倒是可以召他來做個專用梳毛官。”
劉洛邊梳邊問道:“小狐狸,你既然舒服了,就告訴我道家和陰陽家的事唄。”
玲綺撇過腦袋瞧著在一旁探過腦袋的劉洛,媚意十足的問道:“道家和陰陽家呀?小公子,奴家方才不是跟你說了嗎?”
劉洛何曾受過這樣的媚術,盯著玲綺的深邃的雙眼,意識不自覺的被吸入其中,一瞬之間就陷入了她的魔爪,失神答道:“是呀,好像你剛才說過了呢。”
鼎盛時期的天狐媚術,就算元嬰修士也不敢小看,更何況從來沒見識過此等邪術的尚未築基小道士。
不過也是因為玲綺的媚術,劉洛手中的梳子滑落到了床上,隻剩下手掌自玲綺的背上順著朝下摸至尾巴。
“啊啊啊~~~~不能碰那裏!!”玲綺此生第一次被人用如此手法撫摸自己的背部直至尾巴,更別說自己的尾巴是敏感所在,哪裏還能控製住自己的羞意,直接大聲的嬌喘出來。
連連的嬌喘實是讓人心癢難耐,更不用說是一隻被人抓住要害的千年女狐狸,劉洛當下就被驚醒過來,臉頰冒火的夾著腿向外跑了出去。
獨留在床上的玲綺喘著粗氣,狐媚子的神態不自覺的完全散發出來,火紅的臉蛋令人很難想象這隻是一隻狐妖而非一位傾國傾城的妖冶女子。
“真是害死老娘了。”玲綺鬱悶地想到:“沒想到終日打雁反被雁啄,老娘的尾巴的第一次竟然被這樣的小孩子給抓了。”
跑到屋外的劉洛連連朝著自己衝了數盆冷水才冷靜下來:“這小狐狸好可怕,竟然讓我一下子想到了喬喬和師父。不過要是喬喬和師父瞧著剛才發生的事,非要打死我不可。”
內心惶恐不已的劉洛從自己懷中掏出那枚乳白的環佩,又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臂上已經漸漸淡去的牙痕,心中的愧疚讓他總算恢複常態,沒有再因為天狐而浮想聯翩。
回到屋內的劉洛已經褪去了臉上的腮紅,不過躲在被褥之中,將自己卷入被子隻剩下個腦袋露在外麵的狐狸顯然還沒從剛才的情況之中回過神來。
劉洛走到床邊,拿起梳子。
“你……你要幹嘛?本狐已經不用梳了,剩下的交給本狐自己打理就好了。”這次反而換作玲綺有些反應過度,緊張地說道。
劉洛答道:“那也好,我去將屋子裏收拾一下。等會兒還要修煉,你就在床上呆著別到處跑動。”
“恩,你去吧。”玲綺依舊縮在被子裏,眼睛軲轆地轉個不停。
劉洛將梳子收拾放好,又抬走了木桶倒淨後放到院內雜物處,重新回到自己屋內,盤腿坐在椅子上,閉目吐納,飛速的吸收著天地靈氣。
看著劉洛沒有再敢對虛弱的自己輕舉妄動,玲綺也放下心來,抖落身上的被子,盯著正在修煉的劉洛。
“喂,小子,你這是準備築基脫胎了吧?”玲綺瞧了半響,連連歎氣,跑到緊閉雙眼的劉洛麵前叫到。
劉洛聞言,睜開雙眼問道:“對啊,小狐狸,難不成你也懂得道家修煉不成?”
玲綺叫道:“那不廢話?老娘看過笨道士修煉的,沒有千個也有百個,個個都是十足笨蛋,榆木腦袋。”
劉洛好奇說道:“這是為何?道家能人輩出,還有不少厲害的人現存於世躲在洞府修煉呢,要按你這麼說,你豈不比他們還厲害?”
玲綺驕傲道:“我自然是比他們厲害一點點,不過你們人類也有那麼一點點優勢,就是這點優勢所以才勉強能跟我們妖族並駕齊驅嘛。我先問你,你練的這個功法教你怎麼築基脫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