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兒,你和禦楓哥哥是怎麼回事啊?他救了你?你給我說說吧”凝玉微笑而語.
“嗬嗬,這個...我出生在商家,所以爹爹要我像個大家閨秀的樣子,不讓我過多的學武.幼年時得遇一神人,醫術奇高,見我不像大家閨秀那般太柔媚,所以將他的醫學傳授給了我,要我不計貧窮或富貴,救人第一.那日,正好是燕國與北幽大戰.將士傷亡慘重.所以我也去了.卻不料想,一次在上山采藥時,被北幽的兵將圍困.差點被他們淩辱,在千軍一發之際,忽見青衣候身穿鎧甲,策馬而來,冷酷俊秀的麵龐閃現出堅毅和果決.那漆黑的眼眸燦若星辰,頓時讓驚慌失措的我感到心寧.一雙手臂將我拉上了馬,他堅實的胸膛讓我感到無限溫暖.短短數招的刀光劍影,那些兵將便被他消滅了.所以婉兒一直都感激青衣候的臨危搭救.隻是他卻總是很憂鬱,像寒冰般,讓人不敢靠近.”婉兒又一次臉紅了.
“嗬嗬,婉兒是因為對禦楓哥哥有意吧.其實,我挺佩服你的勇氣和你的一顆閃亮的心,日月可昭.隻是禦楓哥哥從來都是那般冷酷的,你不用擔心.日子久了,會明白你的心意的.你不要怕他.玉兒支持你,真的.”完全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而那邊,富商蘇貢天的書房,一年輕男子正說著什麼,神情凝重.而蘇貢天卻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原來他們說的是國庫的事情.蘇貢天因為做的是綢緞,瓷器,銀行(錢莊)以及雜(貨)鋪的生意.各個地方均有涉及.雖然是很有錢,但最近卻遇到了困難,難以啟齒.娓娓道來,竟是最近發現錢莊收了許多相同的銀票,而且日益增多,賠了許多.且他所賺的錢中就屬錢莊最贏利,如今卻......他也無法幫忙國庫空虛.自身難保啊.他還瞞著所有的人,如若發現假票流通在市場上,那可是殺頭,誅滅九族的大罪啊.說著都冷汗涔涔.
事情非同小可,又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又不能換印銀票的版圖,換了就讓習慣於現在版圖的人很難接受,而且要冒很大的風險.當晚,一幹人聚集在錢莊的密室裏,秘密討論.看著那一疊疊銀票,凝玉拿起來聞了聞,有酒的氣味和胭脂的味道,便要他們也聞聞.婉兒微笑道,是上等的“美媛香”胭脂,上百兩一盒,隨便的富女子還是不輕易的買的.慕容君羽道,看都是百兩百兩的銀票,應該是很富有大方的人才用的.禦楓說道,一般的人是不會帶著白兩的銀票去買小東西的.那麼,就隻有一種地方了,妓院加賭場,歐陽信辰說道.眾人皆是心底會心暗笑,想必他很熟吧.
歐陽信辰怔了怔,邪逆的說道:“妓院加賭場的位置,皇兄自是不能去的,而禦楓不近女色,去了叫他難受,某些人還會擔心.嗬嗬”盅惑般的笑容,而且意有所指.場中又有人羞得臉通紅.
“那麼,信王爺.玉兒陪你去吧,做個伴,免得你誤入林花深處,不可自拔.嗬嗬.”凝玉在為禦楓哥哥和婉兒討公道呢.
“恩,是嗎?你願意陪我去?也好,有個美人在身邊,男女搭配,辦事效率高嘛.還有,”歐陽信辰一下度到凝玉的身旁.低頭貼近她的臉,詭異而邪猊的繼續說道,“莫非,玉兒對本王有意,監督來著.”說完以極快的速度撤離.
凝玉白皙的臉漲的通紅,知道他一副玩世不恭,沒想到他會突然靠的這麼近.氣惱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呢.跟你去是為了幫婉兒.居然這樣,過分.跟你去當然是穿男裝拉.不理你了,哼!”狠狠瞪了他一眼,走了.
歐陽信辰連連追出去,一個勁的道歉.一會兒做鬼臉,一會兒又表情嚴肅,十足的耍賴.哪裏還像個王爺.凝玉被他弄得不的不眉開眼笑.正色道;“信王爺,夠了.你不就是想讓我單獨出來嗎,說吧,想幹嗎?”凝玉向他挑眉.
歐陽信辰有一絲詫異,又恢複他那玩世不恭的表情,“你怎麼知道的,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啊.不錯.還記得八年前嗎,我們的初次相遇,我還記得你當時說的那句,有一種情感,是淡而天成的,是疏朗清幽的,是不著痕跡的.說話間的那種表情,讓我震驚,完全不像個小丫頭說的話.所以,一直對你,記憶猶新.”是啊,那驚鴻一瞥,讓他日思夜念,以為找到了心中的另一半,卻在查到她的情況時撲了個空,萬沒想到會在此時遇見她,她,更漂亮了!
“是嗎?我也對你們印象挺深.當時覺得你們就是天才少年.能畫出那般有意境的畫,寫出那般飄逸的字,很意外.再說,我其實根本就沒有弄懂那畫是何意境,隻覺得字好看來著.嗬嗬.”凝玉尷尬的笑著.而歐陽信辰就越發覺得她可愛而坦率.“恩,你去休息吧,睡眠可是對女孩子的皮膚很重要的.”說完又邪笑著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