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讓她變成什麼?”軒轅元承恍若未聞,自言自語。
香玉丸,是欲望之毒,若是服下,日日隻會索歡,離不開床榻纏綿。
“元承!”見他執意要闖,青玉也沉下臉。
“讓!”軒轅元承厲聲喝道。
從未見過溫雅如玉的男子,會有這幅氣勢淩厲的表情,四大侍衛都是微微一怔。
“元承,隨我走。”片刻的沉默之後,紅纓率先說道。
“我不會讓她變成那個樣子。”軒轅元承隻喃喃的說道,身形一動,便往園中闖去。
“軒轅元承,你要驚駕嗎?”白衣輕功最好,已落在他的麵前,眉頭微皺。
“你若是再不讓,休怪軒轅某無禮。”
“除非我死,否則休想踏入園中一步。”白衣恨恨的盯著有些失控的男人,他一向冷靜,怎麼一遇到那個女人,就如此瘋狂?
“白衣……”軒轅元承眸中掠過一道殺氣,微微轉身,手中赫然多了一把黑色鈍劍。
青玉側過臉,腰邊玄鐵重劍已在軒轅元承手中。
“元承!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你冒犯皇上,和兄弟動手,值得嗎?”紅纓語氣有些悲愴。
“她是我的妹妹。”軒轅元承手中利劍一揮,青衣獵獵抖動,“我不會讓她出事。”
“元承,裏麵的情況還不得知,你千萬別衝動,若是驚了聖顏……”綠影的話還未說完,白衣已經被劍風逼退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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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天賜早已克製不住自己的欲望。
淩天賜冷冷的看著她的眼中,漸漸有了一絲柔情,他竟然吻住白飛飛鮮血淋漓的唇。
白飛飛閉上眼睛,忍受著他幾近粗暴的瘋狂。
“你隻能是朕的,從今往後,若是再有他人碰你,朕定會誅他九族!”身上的男人終於稍稍饜足了一些,伸手撫著她的臉,輕柔的摸著她受傷的唇瓣,沒待她的心跳恢複,新一輪衝擊又開始了。
外麵打鬥聲隱隱約約傳進房間,可是並不影響一室的春光旖旎。淩天賜對外麵的聲響恍若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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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軒轅元承渾身是血,而其他四大護衛也都受了傷,他們無奈的對視,隻得看著他拄著玄鐵重劍,一步步往蘭園內的廂房走去。
軒轅元承雖是當年文武狀元,但淩天賜的八大護衛中,隨便其中的兩人合力,武功也在他之上。如今四人見他真的拚命,不願傷他過深,隻好任他走到房門。
紅纓生怕他真的驚了聖駕,四人雖讓他進園,卻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
“皇上,臣有奏!”咣當一聲,扔掉撐著身體的寶劍,軒轅元承跪在門外,揚聲說道。
屋內,激烈的聲響和令人臉紅的喘息聲依舊。
“臣……”軒轅元承握緊了拳頭,心髒突然又疼了起來,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還是沒用,如今連保護她的能力都沒有……
拳頭用力的抵住隱隱作痛的胸口,軒轅元承的聲音也有些嘶啞:“皇上,臣有要事相奏……”
“元承!”紅纓歎息一聲,不忍的側過臉,他何必為了一個女人,逆了龍鱗。
白衣身上也有幾道傷痕,他更加不悅的咬著牙,那個女人他第一眼看見就知道是禍水。長得那麼美就算了,偏偏脾氣還古怪,一看就知道是個大麻煩!
屋內的動靜終於結束,軒轅元承心髒疼痛的要滴出血來,他知道現在在幾個護衛的注視下,不可能再走進房中一步,隻能用力的按著胸口,一遍又一遍的啞聲重複:“臣有要事相奏……”
已經遲了……他的飛兒那顆剔透如水晶般的心,應該早就破碎了,如今再沒有愈合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