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蘇格在哪裏?”猛然坐起,頭腦中一片空白,抓住淩天賜的衣袖急急的問道。
她身上蓋著的衣物,因為起身,都落在腳下。淩天賜呼吸一窒,硬生生別開眼睛,淡淡說道:“他已經死了。”
“騙人!”白飛飛捂住隱隱作痛的頭,她的思維太混亂,看見自己暴露在外的潔白身體,還是沒回過神,“蘇格又在捉弄我……碧雲呢?齊山……蘇格哪裏去了……”
“王爺府已成廢墟,你要親眼看看那些為蘇格陪葬的人嗎?”淩天賜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怒火,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的眼睛,這個隻知道蘇格的女人,這個滿腦子隻想著蘇格的女人,他恨不能現在就撕碎,將自己塞到她的心裏。
白飛飛癡癡的看著他的雙眸,淚水突然一滴滴落下,蘇格死了?那個整天粘著她,給她無微不至關懷的小王爺死了?
是蘇格又在惡作劇吧?他那樣聰明的人,怎麼會死?
看見眼前那張從來都是笑的臉上,突然湧出的淚水,淩天賜的心中也毫無理由的一痛。她居然哭了……是為了蘇格那個男人。
手中不由一緊,他略帶狂暴的吻住眼前楚楚可憐的人。
紛亂的思緒,被突然襲來的吻打斷。白飛飛驚愕的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終於像明白過來什麼一樣,掙紮起來。
“啪”,清脆的一掌,打在眼前俊秀過分的臉上。
淩天賜眉頭微微皺起,漸漸危險起來,他捏住眼前那張秀美的小臉,唇被她咬破,滲出一絲鮮紅的血。
察覺到眼前男人危險的氣息,白飛飛也不甘示弱,冷冷的盯著他。蘇格不會死,她要活著去找他!而眼前這男人,剛才做的算什麼?奪人妻女?還是淫人妻女?
兩人都沒開口,隻是眼神在昏暗的光線中交戰著。
馬車中的光線似乎稍微明亮了些,淩天賜終於先動--白飛飛身上幾乎赤 裸,他無法確定在這樣對視下去,會發生什麼。
伸手一抖,將明黃色的綢緞蓋在她的身上,淩天賜略帶厭惡的轉過臉,冷冷說道:“你放心,朕還沒低賤到尋一個破鞋做暖床工具。”
話從口中說出之後,他自己也驚詫起來,明明不想這樣說的,雖然她曾是別人的王妃,雖然她還和軒轅元承親密……但是他都不在乎,他隻要她留在自己身邊……
可是,怎麼就說出這樣刺耳的話來?是被她眼中的倔強刺傷了,還是因為她心中隻有蘇格那個男人?
好像就想狠狠的傷害她,讓她知道自己心中的痛。
“破鞋?”白飛飛也怔愣住。自己是蘇格的王妃,怎成了他口中的破鞋?
身體這才覺得發涼起來,她突然想到被曹子閔灌下的藥。
這樣一想,她覺得身體的酸軟更厲害了,像是被無盡索要過留下的虛軟。
不想就算了,一想起,小腹又有一股虛火上沿,她慌忙縮到另一個角落,狠狠咬著下唇,抵抗著身體的欲望。
曹子閔下的藥太重,如今還有藥力還沒去除。
手指狠狠的掐進自己的胳膊,她的身體已經被糟蹋了嗎?蘇格還未找到,王爺府不知現在如何,她又被玷汙……
“……王爺府……那些人呢?”剛才聽得不是很確切,她低著頭,埋在膝間,喑啞著聲音問道。
“全都被賜毒。”淩天賜心中這才湧上一絲淡淡的憐憫,但因為那一巴掌,他不願放下身段,冷冷的說道。
白飛飛的手指陷入肉中更深,她繼續問道:“我們現在的地方,是在哪裏?”
“是在回宮的路上。”
“是你救了我?”白飛飛現在腦中無比清明,她又問道。
“不算救你,隻是帶你回宮。”淩天賜語調依舊冰冷。
“你要去哪?”突然看見裹著黃絹的女子,要往馬車外跳去,他迅即的抓住她,冷聲喝道,“你要回去送死嗎?”
“那也和你無關!你做你的皇帝,我做我的王妃,即使送死,也不需要你……”白飛飛話未說完,忽然被翻轉過身,唇又被狠狠壓住。
她強行克製的情欲,幾乎被這個火熱的吻立刻挑起。
“你說你是王妃!和朕無關的王妃……”這次換作淩天賜,幾乎將她的唇咬破。
白飛飛被他緊緊壓住,手腕也被扣住,也狠狠的往他肆意的唇舌上咬去。
淩天賜終於放過她的唇,這才發現因為她的掙紮扭動,自己的欲望也被挑起。
“放開我!”白飛飛喝道,她不願跟他回去,不僅僅是因為蘇格。如果被外人知道,摩爾國的王妃被大晟國國君掠走,那會做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