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府一間大廂房裏,白飛飛和蘇格正圍著一個冒著溫熱水汽的浴池,殺氣十足的對峙著。浴池的水從外麵溫泉引入,這個大房間裏,浴池幾乎占了全部。
“娘子這件衣服可是西寮國進貢的天蠶絲……”話音未落,隻聽“嗤喇”一聲,蘇格含笑的聲音又傳來:“可惜破了。”
“呀!”白飛飛慌忙退後幾步,看著好端端的衣袖被蘇格扯去一半,清澈的雙眸幾乎射出火來,“你再不出去,我就喊人了。”
“哦?”蘇格笑得更加純真無害:“王妃想要怎麼喊?”
白飛飛俏臉飛紅,眼睛晶亮,咬咬牙,忽然揚聲喊道:“來人!”
屋外靜悄悄的一片,蘇格強忍笑意,眨眨眼睛道:“咦,這王爺府的人竟敢不尊王妃之命,明日都推出去砍了。”
“你……”白飛飛見蘇格又欺了過來,慌忙又退幾步,揚聲喝道:“有刺客。”
話音未落,房門窗口大開,近衛軍已掠了進來:“王爺?”
蘇格原本含笑的臉色微微一沉,厲聲喝道:“都給本王退下。”
不過瞬間,那些近衛軍眨眼便沒了蹤跡,房門窗戶合好如初。白飛飛還沒來及移步,便被蘇格攔腰抱住。
“王妃,你這幅模樣,可不是每個人能看的。”他的手上微微一用力,有些惱怒的說道:“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什麼懲罰?”白飛飛被他樓的心慌,亦惱怒不已。
蘇格攥住她瑩潔如玉裸露在外的小臂,輕聲說道:“這裏被人看見了。”
“放開我。”被蘇格的舉動羞的滿麵潮紅,白飛飛幾乎站不穩了,隻能恨恨的說道,“蘇格,我是你的妻子,怎能……怎能如此輕薄無禮。”
“撲哧”,蘇格的怒火立刻去了大半,忍不住笑了起來:“不對自己的妻子輕薄,還能對誰輕薄?”
“我……我……”夫妻之間應該相敬如賓,可惜她的話還未說完,隻覺腰帶一鬆,一襲長衫從肩頭欲墜。
她顧不得說話,慌忙扯住衣服,轉頭正要怒喝,蘇格柔軟的唇瓣已經覆上,將她剩下的話都堵在喉嚨裏。
他已忍了好多天,自從她說不會離開之後,滿心都是溫情。不忍做她不喜歡的事情,不忍強迫她現在就接受自己。
可是,如今美人在懷,一股馨香撩撥的他再忍不住,隻想現在便成她真正的男人。
白飛飛被他吻的頭腦昏沉,渾身無力,想推卻又推不開,不覺間,衣服盡褪腰間。白色繡花的肚兜下,肌膚勝雪,蘇格目光微微掠過那豐盈的柔軟,不覺小腹一緊,忍不住更深入的侵占她的口舌。
身上漸漸燥熱起來,好奇怪的感覺,就在白飛飛快要窒息的時候,蘇格突然放開她,橫抱起她,往浴池走去。
“蘇格,放開我。”白飛飛又羞又窘,不知所措的捂著胸口。
蘇格溫柔笑道:“好。”
話音剛落,白飛飛便被扔入水池。
“唔。”猝不及防的入水,她撲騰了幾下,立刻站起,怒不可遏的說道,“蘇格,你……”
她突然神情一震,話未說完,隻見蘇格的腳下,是她破碎的衣衫。
蘇格的視線被她白色肚兜下的兩抹櫻紅引的暗沉起來,白飛飛忙壓下身子,捂住胸口,羞惱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蘇格深吸了口氣,緩緩褪去自己的外衫,強按眼底的欲 望,有些羞澀的笑道:“娘子,今日……”
他話隻說一半,白飛飛臉上更燙,她有些驚慌的看著蘇格脫的上身赤 裸。很想逃,但心裏又清楚,自己是蘇格的妻子,既然是妻子,就不該逃避。
那些總該到來的事情,她知道,自己不該逃。
可是,總有些害怕。蘇格暗沉的眼神像要燃燒起來,讓她有種自己會被撕碎的錯覺。
蘇格看著自己小妻子眼中那抹驚慌羞澀,心裏湧上一股陌生甜蜜。她看他的眼中,終於有了一個女人該有的神色--不再是清冷決絕,不再是淡笑疏離。
他緩緩褪去自己的長褲,踏進水波,一步步往她身邊走去。
這個略帶驚慌的純淨女子,他想用整個生命去疼愛。
不讓她受到一絲委屈,更不讓她離開自己半步。生生世世,都是他的人。
白飛飛克製著要逃的念頭,垂下眼,縮緊手指,輕輕咬著下唇,緊張的微微顫抖著。
她知道自己該盡人 妻之責,與蘇格相對幾日,她已不像當初對情事絲毫不知。但是,心中還是有些懼怕和羞赧,所以,隻要蘇格不提,她就盡力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