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好?她做如此危險之事……”
“她可是拿自己的錢,幫你買軍火,這麼好的媳婦,你去哪裏找?”胖老頭可不這麼認為,孫媳婦財大氣粗,給軍隊貢獻軍火,古今未有的事啊!
“你怎知是給本王買?我看她是想自立為……”淩謹遇硬生生的忍住了最後一個字。
王不見王!
他不會允許同一個江山,出現兩個王。
“你每天就知道你的王座!我看你不如把每個人都囚禁起來,或者幹脆殺光,就沒人會盯著你的龍椅了。”胖老頭冷哼一聲,當皇帝的都一個德行。
當年他的弟弟也是如此,雖是鳳身所出,但為了王位,手足相殘,甚至連他這種出家之人,都不肯放過。
害得他在山水間遊蕩了四五十年,也不敢回宮探望任何一位親人。
直到淩謹遇的父親上位,老皇帝病死,才回宮幾次。
可惜那時已物是人非,都是新一代的娃娃們,在宮內學文習武,老一輩的人,幾乎都在爭權奪位中死去。
淩謹遇不再說話。
當年父親也是擔心江山不穩,重蹈覆轍,所以才沒有多要子嗣。
兄弟手足越多,日後為了奪位相殘相殺,尚不如隻留一個男孩,平安登基。
“先說說出城!”胖老頭見淩謹遇沉著臉不說話,咂巴著嘴,“你都聽到了,我寶貝孫女要去做大事,我是她的代言人……”
胖老頭活了百歲,接受能力反而比這些年輕人強悍,滿嘴都是和淩天清學來的現代詞。
“不準。”淩謹遇不耐煩的說道。
“不行,我答應了那孩子……再說了,人家果然是天定鳳身,掏自己口袋的錢幫你買軍火……這麼大方的媳婦哪裏找?這麼財大氣粗的媳婦哪裏找?就算是周氏一族,以後也拚不過咱家孩子的財氣,你就得意吧你!”
胖老頭越想越覺得小清兒真是個賢內助呀。
“本王不會讓她出城。”淩謹遇強硬起來,他不能讓她離開自己的視野範圍。
“做人不要那麼自私,我家清兒可不是池中物,她要飛出去看看,你就得讓她飛,你這個不準那個不準,不如直接捆回宮中,還要扮作他人假惺惺的來靠近作甚?”胖老頭不高興的數落。
小清兒剛才說北疆的葡萄因為溫差大特別甜,釀起的酒也好喝無數倍,誰也不能阻止他奔向美酒的腳步!
“喂喂喂,有沒有聽我說啊……”胖老頭嘮叨了好一會,見淩謹遇眸色陰晴不定的看著外麵,很不高興的問道。
“此事事關重大……”
“所以,我都親自出馬!”胖老頭立刻說道。
“大師父,給我兩天時間……我想好了再回複你。”淩謹遇當然不能輕易答應。
--軍火事小,淩天清萬一出了什麼事,他會後悔一輩子。
“不行,明天就給我回複。”胖爺爺堅持。
淩謹遇又不說話了,仔細聽著外麵的聲音。
他的耳力極好,即使隔著一條窄窄的江水,都能聽到對麵的笙歌聲。
若是靠著窗凝神細聽,倚翠樓裏那個大嗓門的男主持正在哇哇大叫,聲音比琴聲還要大。
“少爺,你是不是在耍我!這是不是你送的?你知不知道人言可畏!”
“少爺,我好歹是個名人,被人這麼中傷,也太過分了吧?”
“少爺,丐幫人多嘴雜,現在都傳我得了花柳快死了……”
“我說你!知不知道我要是得了花柳,你整個樓的姑娘們生意都會受到影響?”
洪七一張大白臉變成了大黑臉,氣衝衝的對坐在桌邊聽著姑娘們排練的少年吼道。
“花姐。”終於,淩天清開口了。
花姐拿著一個錦盒走上前,笑吟吟的在洪七麵前打開。
“這是什麼東西?”洪七見錦盒裏躺著一個薄薄的透明的不知什麼材質做的……套子,形狀嘛……有點……可疑……
“客人們總是不肯接受我們的新產品,每次弄的姑娘們得事先吃藥,真是傷神,不過大家知道你得了花柳之後,紛紛主動購買此套,真是多謝多謝。”花姐笑眯眯的說道。
“你……你……”洪七一手捂住胸口,一手顫抖的指著淩天清……
天……下……###第……一……奸……商……
非淩天清莫屬!!
“你知道平時你總誇口說自己搞遍了所有姑娘,少爺為什麼不出來辟謠?姑娘們為什麼不討要名節嘛?”花姐收好錦盒,這種避、孕、套真是好東西啊,不但讓姑娘們少生病,還免去了不小心中標的可能性,真乃業界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