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前天晚上,每一次在她的枕邊,都需要用極大的意誌力,控製著自己不要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跡。
麵對心愛的人,必須克製的欲望,比任何一種酷刑還要可怕。
難怪……難怪她曾說,愛是克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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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語抱著花姐哭的像個孩子。
他藏了那麼久的不如夢一場,活生生的貢給小妖女享受了!
“花侯,要不要……處理傷口?”花姐很久沒見到花侯,怎麼都想不到再見麵,春風得意的侯爺會落魄成這幅慘樣。
那張如花似玉的臉,都快毀容了。
“我要賬本。”花解語抹了把辛酸淚,說道。
“什麼……賬本?”花姐拿著繡帕給花解語擦著血淚。
“小妖……你那位少爺的賬本。”花解語收起悲戚的表情,頂著一臉血,表情格外嚴肅。
“您要賬本做什麼?”花姐笑了起來,“爺,我家少爺是收了您的地盤,不過……”
“花姐,我要的是她所有的賬本,不是和你開玩笑。”花解語不再是剛才梨花帶雨的表情,眼底閃過一絲精光,“我要查你家少爺所有的生意。”
說的這麼直白,花姐都沒法避重就輕的轉移話題了。
“可是……我並不清楚……”
“花姐,你可知,你家少爺的真實身份?”花解語的神態突然變冷,問道。
“……不知。”花姐麵有難色,覺得花侯今天很難隨便應付過去。
“但,你一定知道,她不是男人。”花解語犀利的說道。
花姐沉默下來。
的確,她做老鴇這麼多年,每天看的就是各色男人和女人,眼睛太毒辣,所以一開始就認出了淩天清是女扮男裝。
“你可知,她明天要恢複女身請媒婆說親?”花解語又問道。
花姐有些吃驚了。
今晚小少爺不停的喝酒,還嚷嚷著想成家,她以為是玩笑話呢。
“你又知不知道,她想說誰家的親?”花解語繼續問道。
花姐精通世故,聽花解語這麼問,再想到以前小少爺就在青樓裏與花侯有著微妙的關係,還被花侯故意當成小倌占便宜……
莫非他們是一對歡喜冤家?
“爺,該不會……是您?”花姐終於顫著聲音問道。
“所以,我不是外人。”花侯說這句話時,咬牙切齒,實在看不出開心的模樣。
“恭喜爺,賀喜爺,我家少爺……不,小姐有財有貌,定是個得力的賢內助。”花姐先道喜再說。
賢內助個P!
那小妖女是想推他下火坑!
“正是因為財太多,所以,我得查查婚前資產。”花解語掩住內心憤恨,盡量風輕雲淡的說道,“萬一她是因為欠了一屁股債,才想找……”
“不可能!最近的花魁大賽爺您總該知道吧?隻有別人欠我家小姐的債……”
“但是,花魁大賽賺的這筆巨額資產,花姐你可知去哪裏了?”花解語打斷花姐的話,問道。
花姐微微一愣,每次大賽結束後,銀票大家都數不過來,淩天清會留下兩成做獎金和周轉資金,其他八成全不見了。
“許是擴大生意做投資去了。”花姐隻負責青樓這一塊,也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