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起,本王會搬入天青宮,陪伴娘娘。”淩謹遇端詳著那隻蝶釵,又伸手拔下,換了一個金步搖,淡淡的說道。
淩天清石化的腿一抖,差點就跪了下來。
搬進來?
跟她住?
饒了她吧,她如今的身體,經不起折磨。
眼淚突然不爭氣的湧了出來,淩天清像是看到了自己悲慘的下場,會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太歡喜了嗎?”看見她吧嗒吧嗒無聲的掉著眼淚,淩謹遇像是看不懂她是在害怕,故意曲解,伸手彈去她柔嫩麵頰上的淚,“前些日子,本王太忙,將娘娘冷落了,以後,本王會補上……”
不不不……您還是補給其他美人吧,無福消受壯漢恩啊!
“沒……沒有……”淩天清被他的手指碰到臉,像是終於活過來一般,她想擠出個笑容好好回話,可眼淚珠如斷線的珍珠般掉落。
“以後,天青宮解除禁令,王後娘娘想去哪裏就去哪裏,隻是靜寧宮是禁地。”淩謹遇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對視著自己,唇邊浮起一絲淡淡的笑,“後宮,也由娘娘來管製,隻要不給本王添麻煩,娘娘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淩天清心裏想,自己一定是被朱顏丹折磨的連幻聽都出現了。
哎呀,她好想暈過去,怎麼辦?暈一下吧……
淩天清果斷的閉上眼睛,直挺挺的往後倒。
“娘娘沒有按時吃藥?身子怎虛弱到如此地步?”淩謹遇輕笑,將她的腰肢一勾,便往床上抱去。
瑪麗隔壁的,誰讓你裝暈!
本來還不用上床,現在被暴君抱上床,真是太失策了!
淩天清不斷在心裏罵著自己失策,她被謹遇控製著,他想怎麼占便宜就怎麼占便宜……
淩天清頭皮發麻的權衡著自己要不要再醒過來。
淩謹遇將她抱到床上,然後脫去她的鞋子,溫暖的手掌握住小巧的蓮足,輕輕摩挲著,像是在自言自語:“你的身體,如何變得這麼寒?”
淩天清忍著癢,一動不動。
暴君今天是不是也朱顏丹發作了?所以才這麼反常?
她對他“下毒”,又和溫寒跑了,按照暴君的脾氣,雖然緩和了很多,但怎麼都應該是先把她打入天牢,關在冰窟裏麵才對。
莫非是因為鳳身?所以才違心的這麼對她?
不對,淩謹遇以前說了,如果她背叛看了他,即便是鳳身,也會讓她下地獄!
會把她拴在床上當一個動物一樣圈養,或者給她喂什麼百媚丸,讓她沒有自我意識,成了離開男人就沒法活的可憐蟲……
癢啊癢,淩天清現在皮膚異常的敏感,有丁點的痛感和癢感都會擴大百倍。
偏偏暴君似乎看上了她一雙腳,不停的摩挲著,讓淩天清有點忍無可忍。
隔著她自己縫製的厚厚棉襪,淩謹遇發覺她的腳心冰寒,他將內力從她腳底的湧泉穴輸入,不多時,一雙小腳已經暖暖的。
淩天清忍著癢,沒一會就覺得腳心暖和和的,異常的舒服,舒服的她有點困,她迷迷糊糊的想著暴君到底什麼走,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聽著她慢慢勻稱的呼吸,淩謹遇的眼底閃過了一絲冷笑,將她雙腳放下,扯起被子蓋在熟睡中的女娃身上,突然伸過手,往她臉上摸去……
不是臉上,是腦袋下枕頭,淩謹遇從下麵,摸出一個小瓶子,裏麵不知道藏著什麼危險品。
他沒收了。
然後站起身,淩謹遇環顧這件改造的臥室,東邊看看西邊瞧瞧,不一會,就抱著一堆的危險品,走了出去。
淩天清再次醒過來,是被碧雲喊醒,因為到了用晚膳的時間。
好像是做了什麼噩夢,淩天清睜開眼睛想了半天,突然想到淩謹遇來過。
她先下意識的在被子裏摸了摸自己的衣服,還好還好,衣服都在。
暴君在場,她怎麼能睡過去?莫非是暴君給她度入真氣時,給她點了睡穴?
“娘娘,請用水。”碧雲的臉上一直帶著笑容,是喜氣洋洋的笑容,好像今天發生了什麼大喜事一樣。
“娘娘,奴婢給您梳妝。”碧瑤也是笑容滿麵,殷勤異常。
“吃個飯而已,不用梳妝……”淩天清漱著口,還迷糊著,不停的想著淩謹遇今天來幹嘛了,含含糊糊的說道。
“不行,娘娘今晚要與王上一起用膳,所以,稍微梳洗打扮下吧。”碧雲笑嘻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