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是……”淩天清內心掙紮著。
她始終以為自己已經被淩謹遇強行做了,所以既有種破罐子破摔的衝動,又有種恨他入骨不想遂他心意的糾結。
如果不是為了活命,她怎麼可能還跪在這裏……
“的確什麼?”淩謹遇見她耳根都紅了,繼續問道。
“如王上所言,我隻會教,不會做!”淩天清深吸了口氣,她說的是實話。
理論和實踐是不一樣的!
“那你為何會用口舌取悅本王?”淩謹遇很喜歡她親自己的感覺,但同時,也很介意這件事。
她不會天生就懂怎麼接吻。
不知是誰教她的……
“呃……這個比較簡單……”淩天清頭皮發麻,覺得他們的談話越來越詭異。
但詭異點也比暴君身體上的欺負要好很多。
“那你就先做點簡單的伺候本王。”淩謹遇層層逼近,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簡單的……按摩……可以嗎?”淩天清想了想,小心問道。
淩謹遇這一次,雖有占有鳳身的渴望,但更多的是征伐少女之心的欲望,他不動聲色的讓淩天清習慣著和自己親密。
待身體熟悉了,她的心也會慢慢貼近。
在那時,她才是落入真正萬劫不複的地獄。
淩天清的腿一直麻木著,她隻顧著討好眼前的魔鬼,完全沒發現自己剛才連滾帶爬挪過來時,膝蓋在地上拖出的長長血痕。
那是昨晚的傷口又破裂了。
“疼嗎?” 看著她賣力的捏著自己的腿,淩謹遇享受了半柱香的時間,終於開口問道。
“呃?什麼?”淩天清微微一愣,被問的一頭霧水。
“受傷的地方,看來不是很疼,那就繼續捏著。”淩謹遇沒想到她這麼能忍耐,換作其他美人,哪還有力氣捶腿揉肩。
“啊……血……”淩天清順著他的眼神往下看,小臉猛然蒼白,這才覺得腿的麻木中帶著一絲刺痛。
可見暴君有多恐怖,她被嚇的連正常的知覺都沒有了。
“王上……我……讓我處理一下……弄髒了地板不好……”淩天清怕自己腿報廢了,趕緊說道。
“來人,碧玉膏。”淩謹遇見她緊張的模樣,眼底浮起淡淡的笑,對這種小人兒,就得恩威並用。
打幾棍子,再給顆蜜糖吃,準保她又愛又怕。
很快,一個美貌侍女捧著一個白玉瓶走了進來。
淩謹遇將她提到床上,就像提一個布娃娃似的不費勁。
“王上,我自己來,自己來……”淩天清發現他拿著白玉瓶,好像準備給她上藥的樣子,頓時警鈴大作。
這個暴君搞什麼鬼?
責罰她跪了一天,突然又關心起她的傷口來,真是難以理解。
難道說……這個藥又是什麼可怕的藥?
想到那日在這張床上的慘狀,淩天清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躲到床角。
她不想被上藥……
萬一這個藥和上次相同……
上了藥,她就不是她了,成為另一個可怕的人……
她會恨自己,也更想殺了這個男人。
“躲什麼?過來。”淩謹遇見她竟然畏縮的往後躲,黑眸閃過一絲不悅,對淩天清命令。
“我……我沒事了……傷口不疼……”淩天清細弱蚊蠅的說道,害怕卻又無奈的往前移了一點點。
“不疼?”淩謹遇長臂一伸,就將她拽到自己麵前。
他隔著衣衫,往她膝蓋上輕輕一碰,淩天清的臉就快變形了。
痛痛痛!
這個暴君果然不安好心,把她的傷口快捏壞了……
淩謹遇冷眼看著她忍著痛的樣子,手上的力氣微微加大。
淩天清的淚水快被他捏出來了,但還是忍著不吭聲。
從某方麵來說,淩謹遇挺欣賞她的倔強的。
雖然看上去貪生怕死,但關鍵時候,還是有幾分勇氣。
他一向欣賞有勇氣的人。
“傷口這麼深,還能跑的那麼快,真難為你。”淩謹遇撕開她膝蓋上被血染紅的衣物,看著裏麵青紫的傷口,淡淡說道。
淩天清知道他在說今天自己在洗月亭逃跑的事,這個小氣的暴君真記仇,沒事就提一下她犯的錯,讓人膽戰心驚。
“本來沒事,是跪了太久,把傷口壓的惡化了。”淩天清小聲的說道。
她也是記仇的人,沒忘記這傷是怎麼來的。
“你在責怪本王罰你跪的太久?”淩謹遇打開白玉瓶,依舊淡淡的口氣。
但已經露出危險的意味。
“王上您太敏感了,我隻是陳述事實,沒有別的意思……”淩天清趕緊解釋。
淩謹遇微微皺眉,她每次說話,都讓人感覺到……驚奇。
他最近刻意放寬尺度,不再提示淩天清的謙稱和說話內容,也正是因為這樣,淩天清的嘴巴吐出的東西,越來越讓他覺得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