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淩天清臉上露出一絲驚恐,急忙拒絕。
她當然知道那些奇奇怪怪的藥丸,淩天清特意研究過醫書,這些千奇百怪的藥物,幾乎都是王族專用,用來處罰那些不聽話或者做錯事的妃子美人。
媚心藥要是吃了,每日隻想著男人的身體,一生中唯一的追求就是床第之事,她不想把自己毀了。
“要不要不是你說了算,本王才是主人。”淩謹遇俯下身,伸手托住她的下巴,笑容愈發的晃眼起來,“蘇筱筱,你可明白?”
淩天清臉色一陣青白,她深信淩謹遇說到做到,若是自己死不成還被喂了這樣的藥,她的處境會多悲慘?
“聖主隆恩……筱……筱筱明白……”雖然極度的害怕,但是還能保持一分理智,在心中權衡再三,淩天清艱難的吐字。
連名字身份都被剝奪起了,她還能剩下什麼?
尊嚴嗎?
丟下吧,她現在,不過是任人魚肉的獵物。
“既如此,還不取悅本王?”淩謹遇站起身,坐在亭柱邊,衣袍敞開,在風中猶如天神下凡。
小丫頭還是經不住恐嚇,昨夜還拚命的哭喊,連母親哥哥都不認了,一副刀槍不入百毒不侵的模樣,今日似乎清醒了點,也看清現狀,認命了。
淩天清困難的爬起,雖然她在靈泉泡了半日,但是空著肚子,餓了一天,加上朱顏丹的痛苦隻是暫時緩解,被他一扔,難受的要死。
淩謹遇坐在雕欄玉柱邊,敞開的衣袍裏,黃色的中衣緊緊裹著強健的軀體,透著無言的壓迫。
唇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他冷眼看著小丫頭從地上爬起來,被撕裂的雲錦長袍有一半掛在肩頭,格外的誘惑視線。
“你可知美人侍寢取悅,是膝行而至?”見她麵色痛苦的遲疑著,淩謹遇又說道。
淩天清咬緊牙,她要怎麼才能擺脫這樣的“寵愛”?
不甘心的跪在地上,壓著厚厚的天清花,一點點移動到淩謹遇的身邊,可是就那麼跪著,遲遲沒有動彈。
“本王昨夜教你的,都忘了?”淩謹遇見她低著頭,跪在自己身邊一動不動,問道。
想起昨夜就動怒,禦醫院忙活了大半夜,他也幾乎整夜沒睡,好端端的吉日被浪費了,等她終於醒了,卻想尋死!
簡直不把皇恩放在心裏!
“我……知錯了。”淩天清小心翼翼的伸手,放在他的膝蓋上,帶著懇求可憐的語氣,“王上,我以後再也不會忤逆您,今天放過我好嗎?我……身體很難受……”
淩謹遇冷眼看著她,瞧瞧,隻要自己一發怒,讓她知道逃不過,這丫頭立刻就會用討價還價的哀求語氣和自己說話。
這到底是哪裏冒出來的女人,一點都不懂柔順君綱!
不過,他可不會心軟,若是縱容慣了,遲早會和莫笑那樣,捅出大麻煩。
“知錯便要領罰,身體難受,那是你自找的。”
淩謹遇垂眸看著她放在自己膝蓋上的手,一雙很秀氣的手,骨骼纖細卻帶著圓潤,會讓人聯想到讀書人翻著書的素淨手指。
淩天清眼眸怯怯,低著頭,幹脆裝死不動。
取悅一個魔鬼,別說她年紀尚幼不懂男人,就算是再過十年,成為研究院出來的天才科學家,也未必會做這樣的事。
她寧願,麵對冰冷的儀器和複雜的公式,也不想麵對男人。
“本王的耐心可不多。”見她垂頭不語,隻是想偷偷的把手從他膝蓋上收回,淩謹遇不急不緩的伸手,按住她的手背。
“王上,您去找天香姐姐吧……我……不會……”淩天清哭喪著臉,用力壓住厭惡憎恨的感覺,低低的說道。
“天香?蘇筱筱,你可真是胸懷寬廣,賢德良淑。”淩謹遇按住她的手,微微用力,將她拽到自己腿間,另一隻手再次抬起她下巴,似乎是譏諷的說道。
“王上,您讓我休息兩日……”淩天清隻想推後一日是一日,她不敢看男人銳利的雙眸,躲閃著眼神,盼望著能逃過一劫。
“你是否覺得,本王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以討價還價?”淩謹遇手上微微用力,看著她的娃娃臉,問道。
“沒有……我……我隻是……”淩天清怕他給自己下媚心藥,但是又不想做這種惡心的事情,她漲紅了臉,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昨夜本王可沒盡興,還未開始,你就暈了過去,如此下來,最後遭罪的隻會是你自己。”淩謹遇見她滿麵飛霞,娃娃臉上染上晚霞般豔麗的紅暈,眼角也微微泛紅,煞是動人,提示道,“後宮身體嬌弱的美人,往往都有其他技藝彌補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