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性子極難捉摸,但是極少會有如此森冷的臉色。
他就是殺人,也是春風和煦。
淩天清知道自己惹毛了他。
可是,她在那強大的怒氣的麵前,不知道應該往哪裏逃,也動不了。
因為淩謹遇,將她翻過身,伸手拽掉礙事的長袍,抬手往她背上的大穴點去。
分筋錯骨手嗎?
淩天清隻覺得體內如萬千螞蟻在啃咬,每一處肌肉都在打結,痛得她連喊都喊不出聲,頃刻間,冷汗遍布,清秀的麵容扭曲起來。
“你是想去天牢,親眼見齊歡受罰,還是讓齊歡看你受罰?”淩謹遇摸了摸自己的唇,已經微腫起來,他壓住惱怒,冷冷的問道。
淩謹遇原本隻是想讓她感覺欺辱,沒想到漸漸遊戲變了味。
雖然,他是不可能真的要了雪侯的女人,隻是把她當成小貓小狗玩玩而已。
但這不潔之身,卻像是有著魔力,讓他忍不住淺淺嚐了一下,就一發不可收拾……
淩天清說不出話來,誰也無法形容這種痛苦,仿佛是神經性藥物中毒,她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但是又無法暈過去,必須承受著噬心的痛。
兩樣她都不想選,還有第三個選擇嗎?
淩謹遇拽住她的頭發,坐在床邊,看著淩天清蒼白的臉色和痛苦的表情,撫著唇,似是看見了她的不願。
“你還有第三條路,那便是,取悅本王。”
淩天清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痛苦的眨了眨眼睛。
相比天牢的懲罰,淩天清隻能選擇後者。
至少那樣,會省去一個人痛苦--“哥哥”蘇齊歡。
她這段時間太自由了,自由的忘記了淩謹遇的可怕,自由到按著自己性格來反抗,卻忘了她還沒有本錢揭竿而起。
見她眨眼,淩謹遇輕哼一聲,眼眸中閃過一絲異色,一揮手,袍袖掠過她的背,立刻,那酸痛的感覺慢慢的消失。
“既不願見你的好哥哥,那便開始吧。”淩謹遇坐在床邊,冷淡的說道。
淩天清終於緩過勁來,剛才那個疼痛真是要命。
不過更要命的是,她發現自己衣袍被扔的很遠,光溜溜的麵對端坐威嚴的淩謹遇,又羞窘又害怕。
取悅?從花解語那裏學的那些可以嗎?
“我……我給你跳舞……”淩天清試探的往一邊移,想拿回自己的衣服穿上。
“去天牢的釘板上跳舞如何?”淩謹遇的拳頭捏了起來,他時常會有種衝動--想把這個少女給掐死的衝動。
為什麼這小丫頭總是抗旨不尊?
到底把他的話當成什麼了?
究竟是裝傻還是真傻,這種天真的狐媚真是討厭!
“不、不……”淩天清立刻哭喪著臉,急忙爬到他身邊,顫顫巍巍,不知道應該如何下手。
“若是讓本王有丁點不舒服,那麼……”淩謹遇突然轉過臉,看著羞澀不安的淩天清,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本王會讓你去天牢,伺候那些幾百年沒碰到女人的老怪物們。”
“不要……”淩天清扁扁嘴,又忍不住想哭,她總有一天會被這男人嚇死。
“本王的耐心並不好,還有,最厭惡女人哭哭啼啼。”淩謹遇見她小嘴一扁,靈秀的眼睛裏蒙上了一層水霧,輕輕一眨眼,又黑又長的睫毛就要把那霧氣給帶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