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妙桃她們是怎麼念這樣的經文的,劉詩雨想,若不是四大皆空,六根清淨,每天敲著木魚念著這樣的經文,人不發狂才怪!但和尚是人,尼姑也是人,她們整天在一起,耳鬢廝磨的,能不發生點什麼嗎!
劉詩雨這樣想著,突然又想起那天從深圳回來時吳劍鋒似乎送了一樣什麼東西給她了,而且還交代要她回來再看的,但到了家就給忘了。會是什麼東西呢,劉詩雨想,東西還在壁櫃的拖包裏,她下了床,打開壁櫃,拿出拖包。
打開拖包,裏麵躺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心想可能是個化妝品之類的東西吧,她拿起盒子來到床上,靠在床頭仔細地看了看:激*情霸王。她的心裏一陣狂跳,莫不是別人說的那種女用的東東吧!
顫抖著雙手撕開了包裝盒的口子,裏麵果然是一個傲然挺立的男*根模型!她哆嗦著把那個東東拿了出來,就如捧著一個燙手的山芋,拿也不是,丟也不是。男根甚至比吳劍鋒的那個還要大,她拿在手裏,感覺肉乎乎的,堅*挺而彈性十足。
內心的欲*望就如絕了堤的洪水,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鼓脹的雙*峰在薄薄的睡衣下不安分地起伏著,下身的私密花園裏也似乎有一股熱熱的體液在蠕動……
把震*蕩棒輕輕地推進自己的私密花園,一陣強烈的刺激使她抑製不住地一聲尖叫,腦海中突然就浮現出吳劍鋒英俊的笑臉,她全身一個激靈,猛地把那個東西從自己身體裏抽了出來,重重地拋在地上。那個毫無生命的東西就如突然被從壁虎身上扯下來的一截禿尾巴,依然在不停地跳動著。
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心裏的欲*望之火慢慢地熄滅下來,兩行清淚悄然爬過她潔白的臉龐……
真的沒有料到,吳劍鋒居然會買這樣的一個東西送給她,他了解她的生理需求,可是,她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感有靈魂的活生生的人啊!沒錯,她是渴望做·愛,但更需要的是愛啊!她不是動物,不能忍受象這樣赤裸裸地就得到生理上的快感與滿足!也許快樂器真是個好東西,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會喜歡。
她拿起手機,撥打著老公的電話,依然是一句冷冰冰的用戶忙,無法接通,似乎連最初的激情視頻他都懶得給她了。欲望之火已全熄滅,心底裏卻慢慢地升起一股恨意……
但該恨的是誰呢?吳劍鋒嗎?
她不能確定,就象一個需求旺盛的女人麵對自己的丈夫,而丈夫卻是一個嚴重的ED患者,很顯然,ED患者也是無辜的。但恨,卻真真切切地在她的心裏……
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卻又進入到了一個奇怪的夢境中。在夢中,她似乎置身於一片開闊的草地上,四周都是密密麻麻齊人高的蒿草她赤裸著全身,和一個男人糾纏在一起,纏綿悱惻。這個男人不太確切,時而是吳劍鋒,時而卻又似乎變成了張誌霖。一會兒卻又好像到了寺廟了,周周圍圍都是齜牙咧嘴的羅刹鬼。忽然間卻又衝過來一群張牙舞爪的怪獸,凶狠地撕扯著她潔白的酮體……
她嚇得一身大叫,猛地從噩夢中驚醒,朦朦朧朧地睜開眼,月光斜斜地照在她的窗前。她伸手摸了摸額頭,細細密密地一層汗水。
似乎又聽到了小狗嗚嗚的低吠聲,她仔細地聽了聽,沒錯,是小狗在叫,而且還有什麼悉悉索索的奇怪的聲音。
她打開燈,看了看時間,居然還早得很,零點都不到。睡不著了,翻身坐了起來,發現地板上還躺著那個惡心的東西,她下了床,把它撿到盒子裏,猛地似乎聽到樓下婆婆的叫聲:
“詩雨!在幹什麼?!”
婆婆的聲音很奇怪,明顯的透露出緊張與不安。
劉詩雨連忙把房間所有的燈都打開了,她出了客廳,來到樓梯間,打開樓梯間的燈,“怎麼啦,媽媽?!”她大聲地喊道。
很快,樓下的燈也全部被打開了,這個獨處的農家小院頓時燈火通明。
“詩雨,快下來!”
她的婆婆在樓下大聲地喊著,同時聽到小狗嗚嗚的叫聲。劉詩雨心裏一陣緊張,連忙往樓下跑去,到了樓梯口,就聽到禾場前的馬路上一陣摩托車發動的轟鳴聲,旋即就消失在黑夜的遠方。
到了樓下,隻見她婆婆穿著薄薄的睡衣,哆哆嗦嗦地站在客廳通往堂屋的門口,手裏居然還顫抖地握著一把菜刀!
“媽,怎麼啦!”劉詩雨全身一陣哆嗦,後頸似乎被一個調皮的小孩子抹了冰塊似的,涼嗖嗖的,她連忙跑了過來,緊緊地靠在婆婆的身旁。
“有賊……”她婆婆牙關打顫,咯咯地磕得直響,全身還在不停地顫抖著,就如一個高燒打擺子的病人,她握著菜刀的手哆嗦著指了指堂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