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劉詩雨下意識的抵抗著,她使勁扭動著身體,沒料到張誌霖一個轉身,繞到了她的前麵,雙手也環得更緊!
劉詩雨被緊緊地貼在張誌霖的身上,張誌霖的胸口堅實而溫暖,身上的男人香彌漫在這清冷的空氣裏,刺激著她敏感的嗅覺神經,令她一陣暈眩。
她下意識地抵抗著,鼓脹的雙峰被他結實的胸脯壓著,幾乎要被擠爆。他稍微鬆了鬆手,她剛剛透了一口氣,卻不料他又低下了頭,性感的嘴唇緊緊地壓在她嬌豔的雙唇上!
她“啊”的一聲驚呼,卻不料他乘勢占領了她的口腔,他柔軟的舌如一條遊龍般在裏麵探索者,尋找著……
她感覺全身一下子變得酥軟無力,她不再抵抗,也無力抵抗,任由著他肆意地吸允著她那香甜的甘露……
又一陣風吹來,夾著雨,撲在她的臉上,她一個激靈,似乎在某個角落了,有個聲音在悲涼地呼喚著:
“詩雨!不要啊!”
她渾身一顫,猛地一下把他推開!,胸口在劇烈地起伏著,她低著頭,深深地吸了口氣,不敢看他的眼睛。
“對不起……我做不到……”她低低地說道。
張誌霖呆了一呆,他木木地站在屋簷下,良久,他深深地歎了口氣,幽幽地說道,“該說對不起的是我,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所見過的最最善良,最最純樸,也最最美麗的女子,隻怪我沒有福氣……我沒有想過要褻瀆你,可是,我是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
“喜歡又能怎樣,使君有婦,羅敷有夫…...”劉詩雨心底隱隱地一酸,幽幽地說道。
是啊,喜歡又能怎樣,唯有一聲長長的歎息……
卻說徐多喜和色哥兩個,看著張誌霖載著劉詩雨消失在回家的路上,色哥不慌不忙地把摩托車又推進了寄存摩托車的地方,弄得徐多喜一頭的霧水。
“不是說要去喊人來修理的嗎?幹嘛又放了進來?”徐多喜疑惑地問道。
“走吧,我們一起去叫人來修理,這樣推著,多費力。”色哥看了看保管摩托的老頭,不急不慢地拉著徐多喜出來了。
兩人走在大街上,色哥摸著自己的肚子,故意說到,“哎呀,韭菜吃多了!”
“又在動哪根歪歪腸子?”徐多喜噔了他一眼,韭菜吃多了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說色哥想要嘿咻了,都說韭菜助性。
“我去開個房好不?”色哥的眼睛雖小,但傳遞出來的欲望之火卻是相當的強烈。
“你呀,淨想些這樣的事……”劉詩雨嗔怪著,想起那兩次欲仙欲死的野戰,心裏不禁就也動了心,“摩托車還沒修好呢!”
“摩托車啊,你放心好了。”色哥說著,從兜裏掏出來一樣東西,放在手上給徐多喜看。
“什麼東西啊?”徐多喜不知道是啥玩意。
“就是你摩托車上的點火器了,沒有它,任你怎麼弄都打不了火的。”色哥神秘地笑了笑,說道。
“啊?都是你搞的鬼?!”徐多喜這才反應過來,她在他的身上一記粉拳,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嗔罵著他。
原來色哥今天上街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要辦,若不是徐多喜叫他來,他根本就不會來的。上午跟她們分開後,他就一直在琢磨著該怎麼能和徐多喜單獨在一起,後來閑著沒事,他就來到了摩托車寄存的地方,給守車的老頭遞了根煙,推說徐多喜的車壞了,要他來看看。然後呢,他就把徐多喜車上的點火器給下了,好好的一輛車就“壞”咯。
“你先慢慢逛著,我去開房,好了給你電話,好嗎?”色哥得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