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劍鋒的愛人,嫂子你好。”劉詩雨笑了笑打了個招呼,心裏不免又喜滋滋的,想不到自己還這麼被人關注。她也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丹鳳眼,瓜子臉,穿著一件緊身的白色體恤,豐乳肥臀的,前凸後翹,挺是迷人。
她一定就是色哥的老婆了,劉詩雨想。
“蠢婆娘,連豬蹄都不會燒!”女人笑罵著。豬蹄又叫豬手,大凡女人們都愛吃,聽說能美容豐胸的。劉詩雨愛吃,可是也不會做。
“沒有你風姐聰明嘛!”徐多喜連忙哄著她。女人叫風姐,真是色哥的老婆。
徐多喜做事麻利,不大一陣子就弄了一桌子的菜。吃飯的時候,徐多喜把她的公公婆婆也叫了過來,還有色哥倆口子,一桌人很是熱鬧。徐多喜的公婆都已經是六七十歲的人了,徐多喜是他們最小的兒媳婦。俗話說七十不管事八十不當家,兩個老人那麼大年紀了,對自己的兒子兒媳已經是愛莫能助,所以什麼事情都是睜隻眼閉隻眼了,任憑他們怎麼去做。
除了自己母子倆,她們這幾個還真是一家子了,劉詩雨心裏這樣想著,不由得對徐多喜佩服有加。色哥和徐多喜在桌子上眉來眼去著,劉詩雨全都看在眼裏,而那個可憐的被劈腿的鳳姐兒,卻還嘻嘻哈哈的滿臉都是幸福的樣子,毫無半點察覺。
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出牆出到這份上,也真是太有才了。在回家的路上,劉詩雨不免感歎不已。說實話,無意中偷窺到那一幕後,劉詩雨其實是挺為徐多喜擔心的,都說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若這事被她老公知道了,指不定會鬧出人命來。
徐多喜的老公叫蔣浩,沒有固定的工作,聽說是在深圳那邊殺豬。“殺豬”是行話,就是暗指在外麵為了錢財而坑蒙拐騙的一種“工作”。這樣的一個主兒,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
色哥大名叫蔣軍,說起來跟蔣浩還是同族兄弟,在家裏做些季節性買賣,比如說到了秋收的時候就去收點稻穀什麼的,雖然說收入不豐,但還是能養家糊口的。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可這個色哥什麼草都想吃,何況窩邊還是這麼香豔的一株,所以不吃白不吃。
然而,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後來,為了這麼香豔的一株窩邊的草,他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的。
晚上,小家夥粘著要跟媽媽睡在一起,劉詩雨不忍拒絕,於是帶小寶上了樓。也許是玩了一天累了罷,小家夥很快就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劉詩雨到浴室衝了個澡,回到臥室,看到熟睡的崽崽,自己卻睡意全無。窗外是無比的黑暗,除了大黃偶爾一聲聲莫名其妙的低吠,四野一片死寂。月上柳梢頭,本來是這一天最美好,最浪漫,也最溫馨的時刻,在她來說,卻是難以忍受的煎熬。
子曰,食色性也。在古人看來,性*愛和吃飯是人類最基本的兩個訴求,而進入現代的文明社會,性不知道困擾著多少如劉詩雨她們一樣的飲食男女。怪不得徐多喜說還是原始社會好,少年夫妻,兩者去其一,生活的索然寡味可想而知。
打開電腦,吳劍鋒不在線,她百無聊奈的到處瞎逛著,網絡上到處充斥著張揚的欲*望,令人耳熱心跳。實在是無聊與煩躁,她撥打了吳劍鋒的手機,然而手機卻也無法接通。想著分開了這麼長時間了,還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過的,是不是象徐多喜一樣,也耐不住煎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