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默然片刻，走回床邊，在孫芸身邊坐下，握著她的手，柔聲歎道：“芸兒，你別多心，你也體會到我剛才那時的……反應了，你怎麼會對我沒有吸引力呢？如果不是我心裏有顧忌，我早就要了你！”
孫芸心頭一顫，羞喜的道：“什麼顧忌？”
吳凡猶豫道：“不知怎麼回事，我看到你，總感覺到非常熟悉，覺得我們之間，有一種很親切的聯係……並不是因為你是我小姨子這種親切，具體我也說不上來。就好像我很早就認識了你一樣。唉，連我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不懂是什麼感覺。”
孫芸臉色微微一變，眼中的害怕和淒苦之色一閃而逝，很快又鎮定下來，反而緊握著吳凡的手，柔聲道：“姐夫，你想太多了，不管到底是什麼感覺，是什麼關係，總之，我永遠站在你這一邊，為你著想。為了你，我甚至可以做一些為世俗所不容的事情……以後你明白一切之後，就知道我的心意了。”
吳凡心裏感動不已，又有些疑惑，苦笑道：“為什麼你們一個個總說以後，現在就不能夠告訴我嗎？”
孫芸苦笑道：“如果現在說了，有好幾個家庭就會馬上翻臉，如果把事情捅出去，這幾個家庭的名聲，就全要臭了，而且還會殃及一些無辜的人，甚至可能會出人命，你希望看到這樣嗎？”
吳凡心頭一顫，道：“如果真的是這樣，你以後告訴我，又有什麼區別呢？難道結果就不同了？”
孫芸正色道：“姐夫，我相信你的能力，而且有些人在幫你，隻要你努力的往上爬，有了自己的實力，可以跟某些人對抗之後，隻要你勝了，決定權就在你的手裏，讓這些人進監獄或者被槍斃之後，就算實情暴露了，頂多也就是名聲問題，不會再有人有生命危險。”
吳凡臉色微微一變，顫聲道：“芸兒，你是不是在暗示我，針對我的人之中，有些人窮凶極惡，罪大惡極？隻有除掉他們，我的生活才能夠徹底的平靜？”
孫芸不置可否的笑笑：“姐夫，這是你說的，我什麼都沒有說過，也沒有暗示你什麼！”
吳凡終於懂了孫芸的意思，也不再強求她表態，又忍不住問道：“那麼，你在這場戲裏麵，到底又在扮演著什麼角色呢？”
孫芸嬌笑道：“姐夫，你記不記得荊軻刺秦這個故事？現在的課本裏麵，好像沒有了吧
？我也忘了我是看電影知道的，還是看書知道的……”
吳凡心頭巨震，不敢置信的看著孫芸，顫聲道：“你……你什麼意思？你是荊軻？那誰是秦王？誰是那幾個可憐的殺手？我又是什麼？”
孫芸柔聲道：“姐夫，你別緊張啊！你在這個故事裏，扮演的就是那個可憐的太子燕丹！不過，有我在呢，曆史絕對不會重演！我有信心，你這個‘太子’，最終會戰勝所有的對手，還衡州市一個安寧！”
吳凡瞠目結舌的看著表情淡然微笑的孫芸，突然覺得自己的確是太小看孫芸了。如果真的如她所說，她扮演的是荊軻，明知道成敗都會‘身亡’，為什麼還會如此的淡然處之，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謎團實在是太大了，吳凡腦子已經發脹，無法思索太多，顫聲道：“芸兒，你說的都是真的？你是不是在施行什麼苦肉計？麻醉某些人，然後再反戈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