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已經去了元國,自然毀去他草鬼的人也在元國,如被他所知是誰殺了他的草鬼,他必然不會放過此人,定要他生不如死。
大巫眼裏布滿殺機,心痛之餘恨不得食其毀他草鬼之人的肉,竟然忍不住又吐出一口血來。
葉凡不知她用火燒死的巫蠱反噬在大巫身上,間接與大巫結下了死仇。
西北元國邊境營地。
身穿金色盔甲的靖國侯與西北諸位大將在營中看著突厥與元國的分界地圖,眾人都在探討著兩國之間的戰爭路線和計劃。
“侯爺,看來這次突厥狗是做足了準備,不管是糧草還是馬匹,都不輸咱們!這次來犯已有一個來月,前幾日又奪去咱們一城,真是該死!”
西北副將馬長熊身穿戰服,一臉的絡腮胡讓人看不清他的長相,可是此人聲如洪鍾,體型高大,看樣子應該不過四十餘歲。
此刻正滿臉血氣衝動的怒吼道,恨不得與突厥之間一較高下,雙手死死抓著防布圖。
“老馬,你別衝動!此事侯爺自有定論……”
一旁的戰將見馬長熊衝動易怒,此刻正在商討對敵之策,說到前幾日與突厥一戰的狀況,馬長熊就忍不住性子鬧了起來。
再不勸著他些,隻怕按著他的性子,連把營地拆了都有可能。
“奶奶個熊,老子難道說的不是事實,那些孬種仗著戰馬比咱們強壯,就選擇偷襲,打了就跑,咱們的戰馬老的老,弱的弱,好的有幾個?想追也追不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咱們的百姓被這些孬種殘害,老子一想心裏就咽不下這口氣。”
馬長熊看著營地裏的同僚,一張臉怒的通紅,瞪著剛才開口說話之人喘著粗氣道。
他們不敢說,他敢說!
營地的戰馬這些年早就老弱病殘了不少,平時邊境沒有出現問題,此事自然不大,可是現在兩國交戰,他們戰馬派不上用場,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元國百姓死在突厥狗的手裏,這讓馬長熊如何能忍。
有些事情他們心照不宣,可是這窗戶紙總要有人捅破,要不然接下來的仗還怎麼打?元國的百姓該怎麼辦?
“這是怎麼回事?
西北的戰馬每年聖上都撥下銀子讓人培育出好的品種來,怎麼會沒有戰馬可用!
這麼大的事情你們為何不上稟,你們可知這是欺君誅滅九族的大罪。”
靖國侯韓嘯得知軍中無戰馬可用,當下大怒,神色威嚴,雙眼如電的巡視著營帳中的戰將,看的其中的人燦燦低頭,不敢與其對視。
“軍中事宜都是薛將軍掌管,屬下等並不是很清楚!”
有人怕牽連自身,當下站出來燦燦道,選擇了明哲保身,其餘人見此與之附和,既不想得罪麵前的靖國侯,也不願得罪延平郡王府。
見這些牆頭草裝聾作啞,馬長熊鄙夷的冷哼一聲。
“侯爺,屬下並未聽說朝廷撥下銀子的事宜,軍中戰馬更是有減無增,侯爺要是不信,大可讓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