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看著好些人都醒了,開始起身找水喝,葉凡也起身往祠堂外去,卻不讓穆家人和祠堂的村民去喝那些湯藥。
“三嬸!”
“弟妹!”
桂英臉色有些發白,緊緊裹著身上的襖子,她在祠堂外麵坐了一晚上,整個人都凍麻木了,鼻子和嘴巴被凍的紅豔豔的,襯得那臉色是越發的蒼白,在聽見有人出來,當下激動的站起身叫道。
葉凡見到桂英和同樣守了一夜的瞿大義,點了點頭,看著桂英的臉色,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弟妹,你怎麼樣?”
瞿大義著急擔憂的搓著手,看著葉凡在祠堂呆了一夜,忍不住擔心的問道,生怕葉凡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心裏有些懊悔,弟妹之所以會進祠堂去,和他還是有些關係的,要不是他讓葉凡來救人,弟妹也不會進了祠堂。
現在對村民來說,進入祠堂的人都是一腳踏入鬼門關的人,誰也不願意進入祠堂。
“我沒事!瞿大哥,你可感覺到身子不妥?”
葉凡看了一眼瞿大義,發現他的臉色不正常,當下皺起眉頭低聲問道,隻見鬆懈下來的瞿大義臉色一愣,隨即身子晃了晃,臉色寸寸發白,桂英見此,不動聲色的站到了瞿大義身旁,讓瞿大義穩住了身子。
葉凡的話不是無的放矢,瞿大義的臉色不好看,雙眼潮紅清涼,臉頰也是如此,腳步浮虛,看她的時候眼神容易晃神,看著精神不錯,可是卻有些反常了。
畢竟瞿大義和桂英一樣在外麵守了一夜,怎麼可能雙目清明精神,甚至看著一點也不冷的樣子,臉頰紅撲撲的,不想桂英那樣是蒼白的,所以葉凡猜到瞿大義怕是身體有異。
瞿大義一直沒有覺得自己的身子不妥,現在聽見葉凡如此一說,好像自己的身子真的不妥,四肢無力,感覺十分疲累,原本挺直的背也彎曲下來。
三人站著祠堂門外說著話,守在門口的官兵時不時的看了三人一眼,讓葉凡不敢伸手去幫瞿大義查看,就怕她一伸手,瞿大義就也被關進來了。
看著瞿大義如此,倒是和感染天花的樣子有些像,可是也不排除他是感染了風寒,可是不管是其中哪一種,對瞿大義來說都不是什麼好的消息!
“瞿大哥,我有辦法醫治天花,可是這個方法有些危險,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試一試?”
葉凡看著瞿大義猛然睜大的眼睛,震驚的樣子,不疾不徐的低聲說完,讓桂英一愣,隨即知道三嬸說的是什麼辦法。
三嬸不是說那個辦法也是會死人的嗎?
如今三嬸進了祠堂,誰能醫治瞿大叔?難不成三嬸是讓瞿大叔也進祠堂裏去。
“此法比較特殊,而且還是會有危險,而且隻能用在還未感染天花的人身上,對於他們,沒有任何作用!你先回去和裏正叔他們商量再做決定,我讓桂英和你一起去!但是我說的事情不能伸張出去,畢竟此事我並沒有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