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不是。”劉菲卿認真道,可是想了一下,卻又很無奈地:“可是我也想不起來究竟是什麼。”
“你這樣的年紀,應該去修道的。”張發丘給她指了一條明路,“素貞別院以前就是你的,現在你回去,照樣是你的,無論是百善道人還是藥道人,都是名師,如果知道你的身份,絕對不敢說半個不字。”
“也對,留在這裏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我要是去素貞別院,倒還真是無人敢說話,就是我祖父也不敢亂來的。”
張發丘點頭,覺得素貞別院如果能傳下去,那這絕對是一件好事情。
“喂喂喂,已經上花轎了,你真的不行疼?我看著曹丕那花花公子,心裏就非常的不舒坦。”
張發丘忽然指著一個男子,問道:“那人是誰,怎麼盯著甄宓都流口水了?”
“曹植!照樣是一個浪蕩公子,除了能寫幾首詩以外,實在是沒有什麼能被人看得上眼的。”甄宓不耐的煩的說道,“你再不出手,可就要到曹府去了。”
“這就是曹植啊,看起來還算是不錯。”張發丘仔細看了看,沒有人能力會的了他心中在想什麼。
“急什麼!這些自詡為貴族的人成親,總會三問。”
所謂之三問,乃是問天問地問人,倒也算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你想在這個上動手腳?”劉菲卿惡趣的笑了起來,小臉上滿是邪惡。
張發丘人不準捏了一少女的臉頰,“你要早點這麼精靈古怪,我可能真的就收了你。”
“現在收我也不遲,洗衣做飯、談論詩詞文章、天文地理、經史子集我那樣都不差。”少女挺起胸膛來,無奈卻太過於平板,隻有悻悻的笑了笑,縮了回去。
張發丘卻想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隻是道:“我在人世間時日不多,難得有幾天清閑的日子。”
“已經不多了麼?”劉菲卿眼底閃過一絲苦澀,卻沒有多說什麼。
曹府中,張燈結彩,人人喜慶,道喜之聲從今天曹府的大門打開以後,就從來都沒有停歇過,門房收禮都已經收到了手發軟,還有幾個自詡嗓門大的,持久性強的門房,喊到了現在,也已經脖子沙啞。
終於,新人到了,紅蓋頭地下的新娘子叫人看不清是何種表情,可誰都想得到,能加入曹府,本身就是天底下最為幸運的事情,簡直比加入皇宮中還幸運的。
這是多少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事情。
禮官在一邊上大聲宣讀皇帝賜福下來的聖旨,曹操隻是象征性的拱了拱手,而其餘的人則全部跪下,天尊雖然不堪,可基本上的禮數,確實不能廢。
“恭喜曹丕公子娶得美嬌娘,皇帝的賞賜也到了,當真是人生一大快事,還請丞相上座,下官就不叨擾了,先回去給皇帝複命。”
曹操便道:“去吧,晚間的酒宴,皇帝自然也會來的,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禮官嚇了一跳,唯唯諾諾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