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張發丘愣了愣,“你去試試看就知道,我答應你父親叫你在軍中做將官,怎麼可能害你?”
“主公!”張彪真的是要跪下了。
“你怕什麼?”張發丘看著一個大男人站在自己麵前,委屈得跟一個小媳婦似得,簡直受不了了,大聲喝了一聲,張彪哭喪著臉,咬著牙走上前去,拿手快速的碰了一下那一團黑氣,入手之主涼颼颼的,並沒有想象中那種可怕,於是心中放鬆了不少……
可是,就在這時候,張彪看到那黑氣竟然向著自己皮膚裏邊鑽了進去!隻是三兩個呼吸的時間,附著在墓門上的黑氣一下就湧進了張彪體內。
張彪“啊--”了一半,都做好了死翹翹的準備,卻忽然感覺爽得很,渾身上下就像是衝了一個熱水澡,喝了兩斤烈酒一般,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
“都說了,這東西對你沒有壞處,誰家的主公會謀害自己的部下?”張發丘嘿嘿笑著,輕輕一用力,墓門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兵器塚裏邊一般不會有什麼機關暗道,張發丘把手中提著的灰兔丟了進去。
“嘭--”
灰兔重重的落在地上,然後撒開腳就想著墓葬深處跑掉了。
“看吧,動物是最有靈性的,這兔子跑過去的地方就不會有問題。”就在眾人驚訝的時候,張發丘直接就點燃火把走了進去。
眾人也不遲疑,直接就跟著走了進去,人多好辦事,這話丟在任何地方,都是非常適用。
墓室裏有兵器架,兵器架看出來是用上好的梨花木做的,但是卻已經腐朽掉了,有些兵器散落在地上。
這還真是一個兵塚,和張發丘預料的差不多。
在往深處走,空間變得非常開闊起來,這底下被挖空了足足有足球場大的那麼一塊地方,五色土分布而立,在白色和紅色的土中間,有一條修建而成的階梯,可以容納一個人通行,而在這五色祭台正中間,擺放著一口古樸無比的大鼎,三足兩耳,遠遠的看去,就給人一種古樸大氣之感,撲麵而來。
在這大鼎周圍,每一種顏色的土壤底下,都有一條拇指粗細的水流,從那祭壇深處流出來。
左小青之前說,這裏本來是沒有水脈的,但是卻有高人出手,從別的地方擒來了一條水脈,這才成為了西河的源頭。
安葬九鼎之一的地方,定然要有香火祭拜,於是埋下這古鼎的人開始布局,使得這地方沒過上數十年,就會有走蛟的事情發生,這樣的話沿河兩岸的百姓就會祭拜河神,百姓祭祀的力量,就會順著河流往上走,彙聚到古鼎中。
有種說法,古時候流傳下來的鎮國神器,就是古天子以此等手法鍛鑄而成的,彙聚天下萬民的信念之力,加持在一口器物上,器物就會發生異變,具備不可思議的力量,這就稱之為神器!
左小青顯得很興奮,她和張發丘道:“你看到了嗎?在那古鼎最前頭的位置,有一盞神燈,隻有那神燈在沿河兩岸百姓的祭祀之下重新亮起來,這神器就會重見光明,恢複到古天子時期,足可以鎮壓一國氣運!”
張發丘眯著眼看過去,哪裏能看到的什麼神燈,唯獨有那視覺感極為強烈的大鼎擺放在祭台上。
張發丘走上前,星幸而沒有發生什麼危險,他拿火把照了照,看到地磚上確實是有一盞青銅質地的燈。
大鼎形式古拙,神燈形式古雅。
兩個物件隨便擺在這裏,都給人一種非常大氣的感覺。
“這裏有塊玉簡!”左小青眼睛肥腸尖,遠遠的就看到了神燈,走進了竟然還發現了一塊玉簡!
玉簡上的文字就是漢朝通行的隸書,看起來也不費力。
“嗬,還真是王莽這家夥的東西!”綻放噶求看完以後,臉上很是不屑,這大鼎裏邊竟然存放著王莽的屍骨。
這上邊記載的很清楚,劉秀領軍破長安,王莽射中流失要害,眼看就要斷氣,這時候跟在王莽身邊的一個道士就和王莽說,我有辦法叫皇上活下來,把皇上的身體經過特殊的處理以後,擺放在古鼎中,然後每年都叫人祭拜你,這樣的話,隻要古鼎麵前的神燈亮起,皇上就會複活過來了。
王莽那時候本就要斷氣,聽到還有辦法能叫自己活過來的,立刻就點頭同意,並且吩咐跟著自己從長安逃出來的武將士兵,一切都聽從這個道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