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振南很快就發現,有個非常妙的方法可以代替這種做法。那就是在子彈飛地的軌跡上,瞬間凝出一層能量,用能量來反射,改變子彈的軌跡。能這麼快的做出調整,振南覺得,自己真是個才。
卟……
一聲輕響,藏劍的身子停住了,那是子彈射進藏劍身體的聲音。之前槍響的聲音被振南用能量隔膜給隔開了。強大的穿透力,雖然經過空間能量反射之後有所減弱。但是依然從藏劍的後背透過前胸,直接穿透他地心髒。“你……夠狠!”藏劍心有不甘的看著金毛猴,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下,還有膽讓狙擊手對付他。
金毛猴被搞蒙了,狙擊手從哪裏來,他根本不知道,而且他叫人清理了那些狙擊手後,就讓他們回來了啊!難道有人不聽話。想要他的命?金毛猴目光深冷地抬起頭來,看向他的手下。Dao.***那些黑衣人一個個哪管接觸他的目光,紛紛低下頭去。
但就在這時候,耿玲到了。看到地上躺著藏劍的屍體,耿玲的雙眉不由的皺了下來,心裏暗歎,還是晚了一步。從金毛猴臉上的神色可以看得出來,藏劍不是他殺的。不是他殺,那殺藏劍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吳振南。但是耿玲是不會讓這種事情被別人知道地。這裏有個非常好的替罪羊。不用白不用。“殺!”簡簡單單的句話,宣布著這些人的命運。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那些黑衣人以及金毛猴全都在槍林彈雨中紛紛倒下。金毛猴心有不甘的閉起了雙眼,走完人生最後一段路。後悔沒有聽她的話,他太自負了,猜到了前頭,但是猜不到這個結尾。麵對仇人,他無法冷靜的坐在那裏,他渴望仇人倒在他的麵前,踩在他的腳下,趴在地上向他求饒,就像一隻狗一樣向他乞憐……
可惜,仇人是死了,但是遺憾也來了,他報了仇,但卻報不了恩,他欠那個女人太多太多,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她對他來,有著多麼重要。可惜,已經太晚了!一滴淚水,緩緩從他地眼角滑落,陪他走完人生最後的一程!
當所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警笛聲從遠處傳來,耿玲向身手的人一揮手,直接閃身離開,站在一個集裝箱之上。在他身後的那些人,抱起藏劍的屍體,直接閃身,消失在黑夜裏。耿玲並沒有直接離開現場,而是看向振南所在地方的方向,嘴型比了個我愛你三個字。然後就靜靜的站在集裝箱之上,等著振南出現。
振南暗自翻了下白眼,閃身來到她的身旁,“你是怎麼發現我地?”
“先離開這裏再……”耿玲著直接摟住了振南地胳膊肘兒,等待著他帶她離開。
“等等,先救個人。”振南神秘的笑了起來,身了一閃,來到了那個傭兵王地身旁,一手提著他的後領,一後摟著耿玲,直接消失在原地。那個女警察身中麻醉槍,振南也沒有辦法,隻要將她留在那裏了,反正警察也快到了。
在之前金毛猴打傭兵王的時候,振南就用精神力幹擾過他射出子彈的軌跡,所以,最後他在用狙擊槍的時候,才會想到用精神力來改變其軌跡。不過在強大的推動力下,振南還是利用討巧的方式,將其完成了。
隻是振南不知道,這樣的傭兵王,還能救活嗎?迅速的將人秘密送到萌旗下的醫院裏,有了安琪的點頭,對於這種事情,醫院裏的人也是睜隻眼閉隻眼。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什麼話能。什麼話不能,他們比誰都清楚。
手術室中在忙碌,振南跟耿玲則在醫院的台頂上……
而此時的歐陽雪,已經再度出現在媒體的麵前,將之前一些人不懷好意地猜測完全封住了嘴。警方又一次保住了他們的麵子……
“你知道藏劍是誰嗎?”在醫院的台頂上,耿玲皺著眉頭輕聲問道。
“藏劍是誰?”振南裝傻充愣道。
振南這麼一反問。耿玲心裏的怨氣就上來了。都到現在了,他對她的戒心還這麼重。耿玲轉身撲進振南的懷裏,照著他地胸口,一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振南倒吸了口冷氣,不明白這個女人玩什麼瘋,但又不能用力掙開,怕傷到了她的那副好牙。
看著一絲血絲從襯衫裏滲出,耿玲解開她襯衫的鈕扣,伸出舌頭。在那排牙印上輕輕舔了舔,“你以為我會害你嗎?你這樣懷疑,讓我很傷心。很難過,你知道嗎?”
“你這樣緊張一個男人,難道我會好過?”振南撇了撇嘴道,對於她的話,振南不敢全信,但是對於她,振南卻又無法狠下心來。因為她對他付出了太多,多得振南心裏覺得有些虧欠了她似的。與其對她是愛,還不如是愧疚更恰當些。不過不知不覺間。振南已經慢慢將她當成是自己人了。從這話就可以聽得出一些。
聽到振南的這些話,耿玲不惱反喜。不管如何,這是她第一次從他身上看到有些酸酸的味道,而且從他的話中可以分析得出,他對她,也不是全無感覺地。“對不起!我的緊張讓你誤會了!”耿玲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容,雙手摟住振南的腰身,身子在他懷裏扭動了起來,“不要那麼氣嘛!人家又不是緊張他……”
感覺到她那凹凸有致地玲瓏身段在自己懷裏蹭。振南有點受不了的感覺,再蹭可就走火了。伸出雙手按住她的肩膀,苦笑道:“好了,別鬧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感覺到振南身體的異樣,以及他那壓抑著的*,耿玲嘴角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但嘴裏卻是很認真的道,“其實事實很簡單。也很複雜。簡單的。藏劍是負責南非那邊的事務,亞洲是歸我管。但是他這次不顧組織地安排,直接跑到香港來,這等於是越界了。而且,他是到了香港才通知我的。所以,他死了也就死了,跟我沒什麼關係。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