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狂妄之徒,犯下欺君之罪,還敢如此放肆!
熊銘板著臉,問道:“你們就不怕皇上知道嗎!”
紫衣人冷笑:“知道又如何!”
天高皇帝遠!
看樣子,他們的膽子也忒大了。
熊銘沉思了片刻,問:“你們什麼意思?”
白衣人陰沉著臉,:“你已經束手就擒,還想把你放了嗎!”
熊銘皺著眉頭,道:“那你們先把我夫人放了。”
他知道,夏芸就在他們手裏。
紫衣人搖頭:“一個階下囚,沒有資格跟我們談條件,快說,你們來州府做甚?”
“奉皇上口諭,國庫資金短缺,前來找州府大人商量......”
紫衣人罵道:“呸呸呸,什麼狗皇帝,敢如此放肆!”
熊銘臉色暗沉,喝道:“無恥刁民,竟敢辱罵皇上。”
要不是不知道夏芸的下落,早就把他們打碎。
忍氣,吞聲。
熊銘沉聲:“我要見州府大人。”
“豈能是你想見就見。”
“不要相信他。”
熊銘疑惑的看著他們,問道:“你認為欽差還有假嗎!”
白衣人訓斥:“誰知道,你們來州府是作甚。”
熊銘費勁的從衣兜裏,掏出欽差令牌,悶聲:“自己拿去看看,你們不相信,難道你父親也不認識嗎!”
一個州府大人,肯定見過欽差令牌。
如果見到,絕不會懷疑身份,看他到時如何交差!
紫衣人看了又看,白衣人拿過去,低沉:“我們拿回去看看。”
他堅信,父親應該知道真假。
萬一真的是欽差,那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走出牢房,紫衣人問道:“二哥,你認為此令牌,是真的還是假的?”
白衣人臉色沉重:“我感覺是真的。”
幾年前,有一個欽差來過,剛好父親拿過來的時候,他很認真的看了一下,當時感覺好玩,現在還記憶猶新。
紫衣人驚道:“你敢確定。”
白衣人點頭:“嗯,見過,一模一樣。”
紫衣人臉色沉澱:“那又如何,在蘇州,我們文家就是天,即使皇上來了,也奈何不了我們。”
白衣人收斂冷麵,笑道:“三弟說得對,竟然忘記了,蘇州,除了父親,就是我們最大。”
兩個人找到文天賢,把欽差令牌遞給他。
文天賢一愣,驚道:“哪裏來的?”
每年就有欽差大人來,今年東方玉做了皇上,還沒有來過。
現在又換人了,才沒多久,就想到這裏來。
他堅信,肯定不會有好事。
紫衣人看著令牌,回答:“父親,就是給您說的,那一男一女,令牌是男的自己拿出來的,說是欽差大人,我不相信,就拿回來給您看。”
白衣人盯著父親,道:“父親,這個是真的嗎?”
文天賢點頭:“是的。”
原來那個女的,跟欽差大人是一塊兒的,不知道有何事來這裏。
紫衣人突然想起熊銘的話,道:“他說國庫資金短缺,肯定是找您拿錢的。”
文天賢沉著臉,悶聲:“可能沒有說錯,那個東方玉十分狡猾,可能早就有準備,把錢挪走。”
蘇州一直還算是富裕,可都是自己,想盡辦法籌集而來,怎能輕易讓他們拿走。